景昌帝的话叫太后愈不快,只觉气血上涌,却还能强忍着道,“为皇帝分忧是她们为妃为妾的本分,虽说可赏,但贞淑妃不敬哀家,若是如此行事还能得皇帝赏赐,要将慈康宫置于何地?”
“贞淑妃,你胆敢忤逆太后?”
景昌帝话中有着夸张的怒气,任谁都能听出,这是给叶婧自辩的机会,她感激地看了景昌帝一眼,微微低头道,“臣妾失言,只是太后言中所指有关后位,岂是臣妾可以置喙的。
臣妾只能三缄其口,却不想惹得太后动怒,还请皇上、太后责罚。”
“哦?”
景昌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他似乎只是好奇一般,“不知母后对后位归属有何见解?”
太后心中“咯噔”
一声,她是想替吕家争一争皇后之位,但是不能这样明晃晃地示于人前,尤其是皇帝面前。
她原也不想为难谁,在太后看来,能在暗中解决的事情,没有必要为此担负惹怒皇帝的风险。
只是近日吕家接连失了两个重要官职,背后竟是都有承恩侯府势力的参与,太后怎能不认为是叶家要为贞淑妃争一争皇后之位,这才动的手?
如今立后之事迟迟未能决定,太后虽顾忌皇帝不敢太明显地替顺容华扬名,但她暗中运作,想拉下叶婧和莹充仪的人手都如石沉大海一般,丝毫没有作用,若是吕家在此时再受挫,于前朝失利,那顺容华的后位就真的遥不可及了。
更何况景昌帝已经数十日不曾召幸顺容华,吕贵嫔虽有侍寝,可在她“隐晦”
提及后位时,当即便被景昌帝斥责不安分,禁足一月。
眼见顺容华再怎么懂事、低调,景昌帝都没有立后之意,太后终于失了分寸。
她当了半辈子的皇后、太后,不能允许自己的筹谋就此落下。
既然皇帝不选吕家女,那她便将旁人拉下便是。
只是太后并不知道的是,在她动手之前,叶婧就把自己宫里新进的宫女、内侍筛了一遍,将太后安插的钉子直接告知了景昌帝,二人商定先不动手,先看看那宫女的用处,再做打算。
隔了半月,那宫女自以为没被怀疑,准备将人偶娃娃放到长乐宫库房时,被竹子带人抓个正着。
太后之意昭然若揭,景昌帝欲要难之时,莹充仪处也传来了被投毒的消息。
这几个月的事情此时仿佛都连成了线,在景昌帝的脑中缠绕蜿蜒后,直接指向慈康宫。
谁受益最大,谁就是下手之人。
长乐宫若是被现有这样涉及巫蛊的人偶娃娃,别说是后位了,叶婧连妃位只怕都难以保住。
郑妃已经降位,莹充仪那里更是直接被下了可以使人虚弱的药,连太医都被收买,只等莹充仪服药量足够之后,药石难医之时。
若非良贵嫔和莹充仪一起处理宫务,侍奉良贵嫔的太医也为莹充仪把了脉,提前现她体内的药性,再过不到一旬的时间,莹充仪体内的药便可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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