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还算妥当,便将自己头上的钗卸下两支,将一半的头披在身侧,叫木香替她简单梳了梳头,随即在内侍的唱报声中缓缓起身。
“嫔妾给皇上请安。”
景昌帝见她青丝半垂有些意外,“怎么这个时候梳妆?”
叶婧羞赧一笑,“嫔妾方才写字的时候不小心污了衣衫,换下之后索性也换了髻,却不想皇上来了,这般接驾实在是嫔妾失仪。”
她今日的确是写了字,不过袖子上染了一点墨迹之后只是换了外衫,并未折腾过这一遭。
景昌帝瞧着她穿着月白色的半臂,站在自己面前只是淡淡的笑着,髻半挽,上头不过一只简单的玉簪,闲适温婉,叫人没来由就觉着舒心。
“朕也是想起你就过来了,没叫人提前通传,算不上失仪。”
景昌帝丝毫不见愠色,牵着叶婧走进去。
杜百遇挥挥手叫人都退下,便只有他和木香随着进去伺候。
叶婧知晓他喜欢家常的样子,本就在东配殿里添置了许多小玩意儿,整个东配殿里都是一副温馨的布置。
她特意做这样的打扮也是一样的道理。
景昌帝自然不会想到叶婧对他这般了解,只是觉着叶嫔倒是个不求奢华的,殿内的布置也是这般合他心意。
他随意看过去,桌案上果真是刚用过笔墨的样子,还有一个竹节所制的笔筒。
线匣里放着没做完的香囊和络子。
“朕瞧着你平日里倒是过得简单。”
叶婧很自然地点点头,“嫔妾素日也没什么烦心的,就是找些自己喜欢的事做着玩儿。”
景昌帝拿起那个竹节笔筒,“这是你带进宫来的?”
也难怪他这么问,这做工若是出自宫里,只怕负责的工匠和管事都别想吃这碗饭了。
叶婧却不觉有什么不妥,反而带有几分趣味地给他介绍起来。
“正是呢,这是嫔妾幼时和几个姐妹一起,砍了花园里的竹子做出来的,那时还险些为此挨了手板呢”
“原来婧儿小时候这般淘气?”
“嫔妾哪有,那时候嫔妾才八、九岁的样子,成日里跟着姐姐们跑,自然是有什么好玩的都想试试了!”
叶婧不服气地为自己争辩,反而显出几分孩子气来。
她嗔了皇上一眼,拉着他往旁边瞧。
“皇上别只看那儿呀,瞧嫔妾这两支花选的好不好?”
皇帝刚想夸她两句,却诧异地拿起这个小瓷瓶,“这仿佛是……朕赏你的玫瑰酒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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