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叫叶婧起身,“朕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是叫一个下人给气成这样?”
叶婧站直了身子,手里搅了几下帕子,“嫔妾就是听她这样遮遮掩掩地污蔑嫔妾,觉得厌烦,哪有这样恶心人的!”
景昌帝一笑,“得了,朕瞧你这脾气倒是大了许多,也该受些委屈。”
叶婧本来好了些,听完这话却骤然红了眼眶,泪珠险些就要垂了下来,“皇上……”
景昌帝本是一句玩笑,哪里知道叶婧这般不经吓,竟当了真,忙伸出手去将人拉到身前。
“瞧瞧,方才还那般厉害,朕一句玩笑话,你怎么就要哭?”
叶婧一双美目认真地瞧着景昌帝,像是要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生气,随后才半是委屈半是小心地低头说道,“嫔妾……皇上的话何等要紧,嫔妾自然是要当真的……”
景昌帝心里一软,他记得叶婧刚进宫时那般小心乖巧,还是这几个月来自己宠着她,她才在自己面前放松了几分,却不想内里还是这般胆小,自己不过一句玩笑就让她这般慌乱。
想来也是,她全心全意依靠着自己,若是他真的与她如何生气,难怪小姑娘这般害怕。
薇儿跪在一旁,心里打鼓,皇上竟在这么多人面前安慰叶嫔,摆明了是要护着她,这事只怕更难了……
景昌帝捏了捏叶婧的手以示安慰,随即吩咐,“杜百遇,把这两个人送去宫正司审审,朕不想听什么猜测,叫宫正司拿出结果来给朕。”
李子听了这话害怕得直喊冤,阿昌也是连连求饶。
“朕没那个时间听你们胡说,若是你们不愿立刻说真话来,那就去宫正司吧。”
景昌帝的语气淡淡的,可其中的威严叫二人不敢深思,若是去了宫正司,还是皇上亲自下旨送去的,那么不管他们招供与否,为了供词的真实性,都得上几遍刑才行。
阿昌只是一味磕头求饶,口称自己失职,而李子似乎是挣扎了许久,才朝叶婧叩了个头。
“小主恕罪!”
李子抬起头来,对皇帝陈情,“皇上饶命,奴才和夏选侍无冤无仇,哪里敢做下这样的恶事,只是叶嫔有令,奴才不敢不从啊!”
叶婧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双手微微颤,又恨这些人闹事,又气自己的奴才背主。
景昌帝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随即叫她坐下。
“你指认叶嫔可有证据?”
“回皇上,叶嫔给奴才那药时,奴才瞧着小主是从一个瓷瓶里倒出来的,想来小主殿中还有没用过的药粉才是。”
“皇上,这奴才敢这样污蔑嫔妾,说不定已经在殿里藏了药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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