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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完宁可怡的婚宴，楚堂知道楚衫要带着阿玥出门了，他把他给她们准备的东西列成单子送给她。
“都给我的？多不好意思啊。”
她打开看了一眼，笑眯眯地收起来，动作迅。
楚堂也笑，“你收起来的动作可以慢一点。”
“那怎么行，如此重礼，当好好收起来才是。”
她如今更洒脱了，之前总是背着很多事，能放下，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楚堂难得没刺她几句，平和又温柔，“路上注意安全。”
“好，等回来给你带礼物。”
楚衫点头承诺。
但他们都清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她要去做的事，需要很多时间，很多精力，很多钱，还不一定能成功。
“你每月都给我带一份礼物吗？这么好，谢谢呀。”
“我说带礼物，可没说一个每月给你带一份，你自己多想，结果不如意可不赖我。”
“啊，好狠心，哥给你准备那么多东西，都不值得你费心吗。”
楚堂作心痛状。
“别人或许有，你没有。”
两人对坐，闲聊片刻，楚堂看着窗外的热闹喧嚣、人来人往，没忍住，“真的要去吗？你想要的东西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哪怕这样也要去吗？”
不是给她泼冷水，是情况本就如此。
“对。
心之所念，行之所向。”
楚衫也看着街道上的欢乐场景，“这里那么热闹，可京城外还有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更不说能在街上闲逛，三两成群相视一笑。”
“我每天睡觉，脑海里都是她们瘦弱哭泣的脸，我见过那些地方，移不开眼了，只要能带去一些改变，就是值得的。”
“你说的我都清楚，但功成不必在我，我只要竭尽全力便好。”
楚衫笑，“我如今可是县令了，天天有事可做，以后还能走的更远，你该为我高兴啊。”
楚堂嗯了一声，“为你高兴。”
默了默，又说，“有事记得给我们写信。”
阿玥终于得偿所愿，跟楚衫一起出门。
小姑娘还偷偷给他写了封信，说黎清去找过楚衫，和她道别，她好忐忑，怕姐姐被他拐走，幸好没有，她好高兴。
楚堂轻笑，将她的信和楚衫送来的信一起收好。
窗外鸟雀两三只，蹦来跳去，轻松又自在，春光无限，花枝摇曳，美极了。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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