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缚宁沉默,转过头装鸵鸟。
早给扔了
她闭着眼睛默不作声,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犯困了吗?”
苟明之眼尾带笑,识趣得没打算追问,顷身靠近她耳畔,嗓音轻柔:“要不要靠着我睡?”
缚宁依旧没回话,双手环抱于胸,沉默得以示拒绝。
苟明之却选择性无视,挪到她身旁,拿出耳饰贴在自己耳垂上,估量耳洞该开在哪个位置。
“你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耳洞?”
缚宁瞬间睁开眼睛,在后视镜中与前面司机悄然看过来的视线陡然相交,又不约而同得匆匆错开。
一丝尴尬从车后座开始蔓延,传染到驾驶位。
缚宁不自然地看着车窗外,不太想去确认。
她眼下倒很希望苟明之是在说谎。
买的时候只觉得这耳饰适合苟明之,压根没考虑过他有没有耳洞。
自己对他好像观察得确实太少,加上他留的长,耳垂长时间都是被遮挡的状态,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她完全没去留意。
理清思路,缚宁索性直接给出解决方案:“没有耳洞就去打一个。”
她偏过头,看向他耳垂,忽的顿住:“你干什么?”
苟明之卷撩在耳后,指腹正捏着蛇形样式的耳饰往耳垂上摁,尖锐耳针硬生生穿透皮肉,带出丝丝血痕。
“好看吗?”
他摸了摸戴好的耳饰,弯眸笑问。
缚宁撩起他滑下去的耳,皱了下眉,语气再度归于平淡。
“很漂亮,也很适合你。
但我没让你现在就打,不要自作主张得揣度我的心思并妄图借此来讨好我。”
“而且都没有消毒,会有感染的风险,你急这一时半会儿是为了存心折磨自己吗?”
声线里透出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苟明之笑容渐深,反而有些喜欢她这样的反应:“别生气,我又不疼。”
缚宁松开他耳,挪开视线,懒得再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