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仔细查看了这双鞋子,长约七寸,显然穿了很久了,鞋子已有些破烂,一股难闻的气味,从鞋子长期被踩压的痕迹来看,鞋子的主人应该是中等身材,体形偏胖。
岑福心中的疑虑更加深了,“岳溪怎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常年在闺阁之中,又怎会认识这样的男人?”
岑福回到陆府,恰巧袁今夏在庭院散步。
“岑福,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大人呢?”
“嫂夫人,大人去了宫中巡察,我奉大人之命调查岳溪一案,”
“可有进展了?”
“岑福惭愧,行事莽撞,回来正是想求助嫂夫人,”
“怎么了?说说看,”
岑福便将一大早之事说了一遍。
袁今夏叹了口气,“林姨训得对,你行事确实欠考虑,”
岑福又将案宗上的疑点一一和袁今夏说了一遍。
袁今夏听后点头,“果然不出我所料,”
看向岑福,“你刚才说求助于我,需要我助你什么?”
“岑福于破案一事,不懂得技巧,虽然有所怀疑,却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嫂夫人如若能指点一二,岑福定会受益匪浅,”
“岑福,何时说话也这般绕了?跟我还客气什么?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馆,”
“嫂夫人今日可是要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你侄儿好好的呢,我是替你去办案呀,”
岑福一慌,忙阻止,“不可不可,嫂夫人正在孕中,万万不可劳动,你只要指点岑福去做就好了,”
“你都说了,那岳溪不肯说一句话,你难道有办法让她张嘴?此案她是当事人,务必要听一听她的说辞,这种事,我倒是小菜一碟,行了,你去备车,我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