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一时语塞。
“夫人,是有些神奇的,到底是凑巧?还是昭儿成儿真的听懂了,在用这种方式抗议?”
“我的好大人,自然是巧合喽,”
袁今夏拉过陆绎的手放在腹部,“大人,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您说昭儿和成儿长得什么样子?是像大人还是像我?或者像我们俩?”
“我猜,一个像我,一个像夫人,若是一个淘气,那另一个最好能文静些,”
“大人,您这只是愿望而已,我倒是觉得这定是两个活泼捣蛋的小家伙儿,他们是陆绎的儿子,子随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嘿嘿……”
“夫人这是变相在说我淘气,”
陆绎点了点陆夫人肉头头的鼻子,宠溺地笑了笑,见腹部已不再有起伏,“怎样,好些了吗?”
“嗯,大概是玩累了,”
“那该轮到我哄夫人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陆绎和岑福刚刚练功完毕,宫里来了传旨太监。
山东洪灾,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朝廷拨发的灾银和粮食一分都没到百姓手中,皇上命陆绎火速赶往山东,若查实灾银和粮食被私吞,不必上奏,斩立决!
陆绎眉毛紧锁,沉思片刻,“岑福,备快马,只你我前去便可,”
岑福知道陆绎的担心,应了声就去准备了。
陆绎快速来到书房,急急写了两封信,一封留给袁今夏,一封写给林菱,嘱咐吴妈照顾好夫人,让忠伯派人去医馆送信。
又回到卧房,看了一眼熟睡的人。
袁今夏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吴妈伺候着洗漱完毕,用了膳,才将陆绎的信递给袁今夏。
“今夏,此去山东,半月内必还,等我,保重!”
信中虽未写明原因,袁今夏也知道事出从急,大人定是接到了不得耽搁的旨意。
大人既说半月内必还,想必走这一趟心里已然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