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不,是很紧张,”
“比新婚那日还要紧张?”
袁今夏转了下眼珠,使劲点了点头。
陆绎侧过身,笑道,“今夏,其实新婚那日,我很紧张,比你还紧张,”
“大人是男人,紧张什么?”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会有?难道还会有人敢半途对裕王不利吗?”
“昔日景王在时,两股势力纵横交错,各不相让,皇上又偏爱景王,裕王虽一直默默无闻,却也在暗中积蓄力量,自今年元月景王故去,裕王即便再不得圣心,也是唯一继承龙脉之人,但明里暗里仍有不少拥景派,势必会成为一种阻挠,”
“如此说来,大人定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已筹划妥当,你只管安心在家等我便是,”
“大人,其实我是想跟您说,说……”
袁今夏挠了挠头。
陆绎看陆夫人神情便已猜到七八,故意严肃起来,“夫人要说什么?”
“大人每日里忙碌,我心疼大人,总想着能为大人分忧,”
“夫人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昭儿和成儿,便是为我分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