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笑道,“你就知道耍弄岑福,既是觉得他猜不到,还让他猜什么?”
袁今夏看了看两人,又转向岑福,正色道,“岑福,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今日巡街时,恰好经过医馆,我便进去看了姨和云儿,云儿为父守孝已有两年,两年来,云儿跟随姨学医术,已颇见长进,姨也说这丫头聪明着呢,等云儿守孝满三年,便要收她为徒,还说将来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她,”
岑福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袁今夏见状,叹了一口气,“岑福,你是傻呀还是傻呀还是傻呀?”
岑福一怔,不明白袁今夏所说为何。
“你也知道,当初姨来京城是为了照顾我,如今我嫁与大人,又有了昭儿和成儿,姨自是已放下心。
姨曾说过很多次,叶落总是要归根的,”
岑福明白了,呆立在当场,一双眼睛瞬间无神。
袁今夏见岑福的样子,数落着,“哎呀,你这个榆木疙瘩,怎么跟大人当初一个样子?”
岑福一时心绪不宁,没有反应。
陆绎倒是笑了,“夫人可是张冠李戴了,明明夫人才是那个榆木疙瘩,”
“大人别捣乱,我在说岑福呢,”
陆绎宠溺地笑笑,轻轻碰了碰袁今夏,拿眼睛瞟了一眼岑福。
袁今夏叹了一口气,“岑福,你和云儿都固守礼节,自是好的,只是这件事终究要有一个说法,这样吧,我且跟你说一件事,你仔细听着,”
岑福依旧发着呆,不语。
袁今夏翘起脚,伸手狠狠敲了一下岑福的脑袋,“让你听着,你听是不听?”
岑福一愣,方才低头拱手道,“嫂夫人且说,岑福洗耳恭听,”
“云儿,我们既已认为姐妹,那我便是长姐,长姐有句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