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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没有答她,匆匆施了一礼,告辞而去。
静宜在她身边劝慰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我看她也就是吓唬你而已。
我跟她过了这些时,不也照样什么事也没有。”
“那是在王府里,你们几个势均力敌,自然容易相安无事。”
玉言叹道,“如今入了这深宫,处处都是明枪暗箭,再想平安也难了。”
她看静宜脸上也显出忧虑之色,便按着她的手柔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总得小心为上。”
梁慕云的话尽管尖刻,却也有几分道理,在深知其为人之前,多留一份心眼总没错,梁慕云如此,古梦雪亦如此。
所以哪怕古梦雪说了那么多貌似真心的话,玉言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她,还是不能。
之后宁澄江几乎夜夜在玉茗殿歇宿,不肯稍迁。
玉言有时亦笑他,“臣妾初进宫之时,曾听闻陛下勤于政事,甚少踏足后宫。
怎么如今瞧着,陛下似乎耽于逸乐,日日流连在后宫之中,这与宫中传言似乎大不相同呀?”
宁澄江拥她入怀,“谁让你如今在这里,朕自然得常来。”
“那臣妾岂不成了祸国妖妃了,臣妾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玩笑归玩笑,担心亦是真的担心。
玉言几番踌躇,终于说出来,“澄江,专宠一人似乎不妥,或者你也该照顾一下宫中的姐妹……”
“怎么,你希望朕去他人宫中吗?你倒很大度!”
宁澄江哼了一声,似乎对这话生了气。
玉言忙抚慰他,“这倒不是,我也并非心甘情愿将你让给旁人,可是……皇后和丽妃出身相府,不可忽视,佳妃身后的忠义伯府也依然健在,余者如胡昭仪等人亦来自高门名宦,为天下计,陛下……”
宁澄江果决地打断她,“朕的天下要靠朕自己的力量来守护,而非寄托于女人的床榻,你若真如此想,就不仅是看轻朕,也是看轻你自己。”
玉言心中一震,想不到宁澄江竟是如此想的,倒大出她意料之外。
这一时,她竟有些羞愧,几乎掩盖了渐渐从心底升腾起的实在的幸福。
宁澄江觉得自己的语气仿佛过重,便又放缓了姿态。
他倚在玉言膝上,仰面拉着她的手,“不要试图把我推给别人,我是为你而活的,没了你,我真不知道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倦意,很轻,但是很动人。
玉言俯下身,轻轻在他额上烙下一吻,她缓缓笑道:“承蒙陛下抬爱,既然陛下不怕做这个昏君,那臣妾也就可以放心地做一个妖妃了。”
宁澄江在她膝上咯咯地笑,好不容易才止住,呢喃道:“对皇后和其他宫妃,朕会给予最大的尊重,不会亏待她们;可是爱,朕只能给你一个人,朕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细如蚊讷,最后消失不见。
他大概真是累了,打江山累,守江山更累。
如今诸事未就,宁澄江忙得焦头烂额,大约也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得到一点暂时的放松。
春风慢腾腾地吹进来,带着一阵阵悠悠细细的花香,像顽皮的小孩儿卯足了劲摇撼花树,哪怕使出全身力气,树还是慢悠悠地抖着,偶尔故意落下一两片花瓣,撩拨人的心绪。
这样悠闲的辰光,玉言看着膝上的人,他已经闭上眼,沉沉睡去。
宁澄江白皙的面容在睡梦中简直像个孩子,玉言忍不住笑出来,她忽然觉得很好,非常好。
梁慕云的话终究应验了,玉言的专宠终于招致了旁人的嫉妒,她不仅意识到这一点,而且亲眼见识了。
那是一位资历与她差不离的美人,姓黄,名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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