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温赛飞偏要?说:“他们比你还紧张。”
身居高位,半辈子见惯风浪的人,面对未来儿媳妇怎么可能紧张。
马霜痕索性闭嘴,越张嘴气漏得越快。
柳英眉倒不是紧张,就是感觉不踏实,总怕这桩好事黄了。
听到?温赛飞说车停地面,要?走路绕过来上楼,柳英眉坐不住往阳台望了眼。
10楼呢,这高度汽车都成了鞋盒。
温瑞民说:“要?不要?把钓鱼用的望远镜借给你?”
柳英眉睨他一眼,“还有?闲心开玩笑。”
温瑞民说:“第一次上手术台主刀都没见你这样?。”
柳英眉:“那?时候年轻,没想那?么多。”
温瑞民:“你都找人算过命,还不安心?”
柳英眉秉着科学精神当医生,持着玄学精神当婆婆,两种身份,两种活法,并不冲突。
她确实拿马霜痕和温赛飞的八字去?算过,盲人师傅说能成,当晚她就睡了一个安心觉。
柳英眉说:“要?落袋为安才安心。”
叮咚——
门口传来温赛飞特地按响的门铃。
柳英眉走路带风,“来了来了!”
“阿姨伯伯好。”
马霜痕欠了欠身,展露她的招牌甜笑。
柳英眉喜眯了眼,“珊珊,快进来。
好早就叫小飞哥把你带过来玩,终于把你等来了。”
双方寒暄一轮,马霜痕换上一双崭新的粉黄拖鞋,由温赛飞轻搡着入内。
事实上,马霜痕确实紧张过头?,第一次见面气氛很友好,温赛飞估计做了还多背景铺垫,连她把小姨喊作妈妈,二老也没显露惊讶,很自然接茬,问?问?她弟弟的情况。
饭是家?政阿姨做的,温瑞民自谦工作繁忙很久没掌勺,怕发挥不好。
柳英眉说他们温家?都是男人下厨,年轻时没请家?政阿姨时,她也不咋进厨房,平时在单位,休假回公婆家?。
柳英眉说:“珊珊,以后休假或者下班,有?空就让小飞哥带你回来吃饭。
吃饭还是人多热闹,总点外卖也不好,就这样?说好了。”
马霜痕笑着说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