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
“来了来了!”
马霜痕不禁压低声,真怕惊走最后的希望。
温赛飞比她反应更快,赶紧收线,鱼钩下坠,鱼竿绷足了弧度,几欲崩断。
马霜痕兴奋道:“看来鱼挺大,可以啊小飞哥!”
温赛飞不断收线,脸色却越来越沉重,嘀咕:“不太对劲……”
马霜痕既能怼人,也会吹彩虹屁,“小飞哥,你?是不是‘空军’太久,忘了有鱼咬钩的感觉。
一定是条大鱼,不,是你?女朋友。”
温赛飞异常冷静,缓了一口气,“我怕绷断了。”
倏然?间,拉扯感少了几分,水面波动,涌起了一团脏兮兮的东西。
果真验证了圈内名言,钓鱼佬什么都能钓上来,就是钓不到鱼。
“是什么东西?”
马霜痕左看右看,看不明白。
“不是什么好东西……”
刑警的直觉告诉温赛飞不容乐观。
东西死沉死沉的,加上暗流的速度,拽得温赛飞险些下盘不稳栽水里。
“来帮忙。”
温赛飞说?。
马霜痕观察了一下落脚点?,挨着温赛飞坐下,跟考拉似的盘住他的腿,给他稳住下盘。
温赛飞没系裤绳,工装裤裤腰上露出一线黑色裤头。
他叫道:“让你?抱腿,没叫你?扯我裤子。”
“哦……”
马霜痕尴尬地松开一点?,改扯为?抱,脸颊快贴他大腿上。
东西越来越近,形状越来越清晰。
马霜痕和温赛飞的脸色不约而同变了。
“小飞哥……”
“嗯……”
他们疑似钓到一具浮尸,异味熏人。
温赛飞不知考她还是自言自语,“男的女的?”
马霜痕:“女上男下,这个?脸朝上,女的……”
女尸衣衫腐烂,全身泡发肿胀,已呈现面目全非的巨人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