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金爷频频光顾水色他乡后,“水调歌头”
一直亮着保洁模式的大白灯,彻底沦为金爷的审讯室。
没多久,包厢门被打开,孖蛇大步流星直奔温赛飞,抬脚往他胸口踹。
温赛飞没给?她得逞,尤其不能当着马霜痕的面?挨打,重案队中队长的尊严也不容许自己?挂彩。
避开已算仁慈,温赛飞只防卫没攻击。
“够了。”
金爷发话。
孖蛇连温赛飞的衣领都没揪到,哪能咽下这口气,“老板,就是他故意把‘骡子’弄丢。”
温赛飞:“我?要是故意,你现在都得跟我?一起蹲派出所。”
金爷沉默不语,脑子里掠过无数种可能性。
温赛飞:“如果今天我?没有去?,是你带秋秋,站在这里挨骂的倒霉蛋会不会是你?”
孖蛇哪里受过这般挑衅,蚂蚁伟和烂口蟹都没对他这般不客气。
“你是对老板的安排有意见?”
温赛飞冷笑一声,“从头到尾我?没有提过一句老板,老板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我?不信以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意外。”
孖蛇还?想还?嘴,金爷一声“好了”
,终止纷争。
金爷说:“冰糖龙倒霉,也不够倒霉。
人没进去?就是幸事,这段时间?都给?我?小心行事,问。”
众人齐齐应是。
金爷像没听见马霜痕的声音,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再出岔子,下次决不轻饶。”
“是。”
金爷估计赶着处理其他“人肉骡子”
,今晚没在水色他乡逗留太久。
马霜痕仍是担忧,“我?总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
温赛飞也不敢掉以轻心,只说见机行事。
凌晨下班,温赛飞应尚涛要求碰头,按理说金爷疑虑未消,加上海关折戟心情不好,这段时间?应该尽可能避免和“家里”
联系,但他们?也要获悉庞秋怡的情况。
温赛飞开着破破烂烂的灰色现代载着马霜痕,要问起来就说买的亲戚低价转手的二?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