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霜痕放下头发,重新往耳背捋了?捋,“出外勤时也不是没喂过蚊子。”
温赛飞:“不一样?,吃宵夜总要舒服一点。”
马霜痕一副认真的口吻,“我挺开心呀。”
起码不用跟韩弋辩论。
菜品陆续上桌,今晚谁也没喝酒。
马霜痕尝了?一口红柳羊肉串,羊肉鲜嫩无?膻,红柳香味隐然,称赞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小飞哥,真心求教,类似今晚这?种放对象鸽子容易造成误会的情况,你会怎么?处理?”
温赛飞也从红柳羊肉串开始,“没处理过。”
“嗯?”
马霜痕咋舌,擎着肉串,“没遇到?所?以不用处理,还是遇到?但冷处理?”
温赛飞:“谁痛苦谁改变;谁更在意,谁就会主动去处理。”
她不能奢望温赛飞变成直肠子,有问必答。
“你一向是被在意的一方?”
马霜痕问完,好?像打了?自己的脸,她不正?帮他验证过了?吗。
温赛飞依旧绕开问题:“你呢,不值得被在意吗?”
马霜痕隐形又挨了?一巴掌。
“100个值得。”
她不服气道。
“那不就完事了?。”
温赛飞说。
马霜痕闷闷撸完红柳羊肉串,每次想多了?解他和他女朋友的事,从来问不出零星半点。
温赛飞开启新话题,“当年跟你一起出来那一桌学生,还有联系吗?”
马霜痕不假思索,“除了?一个变成现在的男朋友,其他早在转学后失联了?。”
温赛飞顿了?顿,“当初哭的那一个。”
马霜痕点头。
温赛飞:“怎么?就他没失联?”
马霜痕:“他经常来北京找我呗。”
大概故地重游,每回忆一个时间段,马霜痕总有回想一下当初跟温赛飞的关?系走到?了?哪一步。
他也来北京找过她,大概算不上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