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像酿在不见光地窖中的葡萄酒,酒香四溢,一发不可收拾。
白荔的呼吸随着他的呼吸一并乱掉,他吻着她的耳垂,薄唇湿漉漉地辗转,引发她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颤栗。
他深知她的敏感点在耳垂。
于是,他就故意使坏般吻了又吻,亲了又亲……
“今延……”
她开始意乱情迷了。
沈今延在快覆住她的前一秒,手指碰到?她右手上的石膏板,他在瞬间清醒。
身体猛地一僵后,他迅速抽离,带走笼在两人之间升温的空气。
白荔窝在沙发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上拿着的三明治已?经完全松散开,里面的生菜叶和番茄片都掉在了地毯上。
她的脸颊上泛着潮红,呼吸不匀。
“怎、怎么?了?”
她喘着气,不理解他的停止,“你不愿意和我……那个吗?”
她没有说得太明白。
“哪个?”
沈今延自有沈今延的坏,犯起浑的时候哪里像个高冷医生,更像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你想和我哪个?”
白荔:“……”
她的脸红上加红,脑子里乱糟糟的,闪过的一些?旧时片段全是少儿不宜。
见她不说话,沈今延长长吁出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后扫了眼她吊在胸口?前的手臂,“白荔,我还没禽兽到?那种?程度。”
白荔恍然过来。
原来他是害怕弄到?她受伤的手臂。
确实,她现在的确不太适合进行一些?激烈的运动。
白荔故作平静,看他弯腰捡起床柱边的眼镜后,随便找个话题叉开:“我们要?度蜜月吗?”
沈今延重新把眼镜戴上,又恢复到?禁欲的斯文模样。
他扶了一下眼镜,看向她,“你想度蜜月吗?”
“我都可以?。”
白荔说,“但是我们没有提前计划,你好像也?没有时间。”
沈今延没再说话,他转身进了浴室,而?白荔则坐在原处了,吃完了那个中间只剩下牛肉的三明治,喝完了他倒的鲜牛奶。
早饭的中途,白荔接到?个台里领导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