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幽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宫人们不要声张。
殿内,一袭素色长袍的男子静静的坐立,手上握着画笔,细细勾勒,轻柔而小心。
姬幽轻声上前,视线落在闻溪修长的手指上,出声夸赞道:“阿蹊的手真好看。”
闻蹊这才回眸,见是姬幽,惶然站起身,“陛…陛下。”
手中的画笔不经意间脱落。
姬幽轻笑,俯下身捡起画笔放到一边,然后看向闻蹊,“怎么结巴了?朕吓着你了?”
“不是,只是没想到陛下会来,怎么没有宫人来报,臣侍什么都没准备。”
闻蹊有些慌乱道,他作画时喜欢独处,所以才将最亲近的仆侍水竹也唤了出去没想到陛下今夜会来。
姬幽落了座,仔细看了看闻蹊的画,一边说道:“阿蹊,朕到现在才来看你,你不会怨朕吧!”
闻蹊浅笑,“怎么会,阿蹊知道陛下忙于国事,是明君,只要陛下还记得阿蹊就好。”
他这样说,天知道,姬幽没来的日子里他多难过。
姬幽摸了摸闻蹊的脑袋,“阿蹊真是善解人意。”
“你放心,朕答应过会给你贵君之位,等到合适的时机,朕绝不食言。”
姬幽说着忽地眼神一暗,若非当年闻家出了事,闻蹊便是四皇姐的正夫,她与闻蹊亦不会相识。
闻蹊听此很是感动,但名分于他从来便不重要,“阿蹊只求能永远侍奉陛下。”
话落,姬幽动容的一把将闻蹊拥入怀中,揽着他的腰肢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又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在了龙榻之上。
衣衫褪去,春光乍泄。
姬幽覆在他的身上,贴近他的耳畔,任由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廓之上,闻蹊的脸有些发烫,一切不言而喻。
“陛下……”
闻溪动情的喊道。
夜,更深了些。
姬幽体力极好,翻来覆去折腾了不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