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坐到床上,他都还没反应过来。
梁帝就是最不守规矩的那个人,旁人都是递过去一条红绸,或是喜娘搀扶,他偏是要握住手,盖头底下羞得与盖头同色。
而帝后的昏礼自是盛大,礼部按照规制,翻着典籍找寻昔年天下一统时的记录,这是几百年来改朝后第一桩盛大的婚礼,当得起最高的规模。
薛屏岫在盖头掀起来前,就已经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红云,只是还带着点粉,耳侧也是一片胭脂色,在莹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而帝王紧紧握着他的手,崔永祚俊美的容颜在下午的阳光里胜过骄阳,他是那样的自信,仿佛天下已尽入他掌心,那是雄才伟略君主的骄傲,此刻他像是坐拥一切,四海八荒,天上地下,再找不出一个比他更自信的人。
他侧目看着他美貌的小皇后,眼里一片深情,像是说,随我来吧,又好像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不需言语更多,像太阳一样。
帝王穿着赤色衮边的玄色礼服,站在那里无比威仪,而他只是轻轻一拉,穿着青红色嫁衣的小皇后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过汉白玉铺地的长阶,在文武百官的侍立中一道道婚礼流程,礼部尚书做傧相,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到了最后,他们一同进了寝殿,梁朝的皇宫方方正正,皇帝的宫殿在正中间分隔开前朝后宫,皇后的寝殿其实是正后方那座立在后宫中央的宫殿。
而婚房自然是在皇帝的寝殿,即使是在梁朝还是国的时候,这里也是除却皇后,妃子不能留宿的地方,也是历来帝后大婚之所。
应当是新近装饰过,薛屏岫认得这他第一次醒来的地方,只是内里装饰已经大改,倒找不出过去多少影子。
坐在红锦被上,他立时感觉有些硌。
想起之前看到了许多干果铺洒在床上,薛屏岫就明白了到底是什么硌着他。
悄悄将身下的许多干果往系统空间里扔了不少,这些品质很好的干果谁知道崔永祚之后会怎么处理,倒不如和他之前收起来的小吃待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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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床上坐了不多久,傧相及宾客便进来了。
宫女捧来许多托盘,合卺酒是烈酒,入口便腾地从口中烧遍全身,饮罢那苦酒,他的眼神已经从清明转为潋滟,带着南地烟雨里的朦胧水汽。
后面的如何一步步他已记不清,只记得跟随傧相的引导去动作,意识像飘向云端,身体却还在火里烧灼,而眼角那一滴被烈酒逼出来的泪花将落未落,在灯光下闪着光。
薛屏岫却不知他这般醉酒的模样,如芙蓉泣露,娇艳欲滴,而梁帝从未收敛那侵略性的目光,醉酒的人却察觉不出这如火一般的目光。
一直到一切都结束,君王才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他的小皇后此刻一副已经快站不稳的样子,烈酒劲大,先是冲昏了头脑,后劲又一阵一阵浪潮般席卷而来。
薛屏岫完全没意识到现在如何了,他只觉得昏昏沉沉,好在还有几分理智,未曾把心里和o231说的那些话出口。
他往前走一步,却没觉他此时直接就腿一软倒地,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好在崔永祚接住了他。
帝王饶有兴味地看着薛屏岫,伸手去解他衣襟:“皇后?梓潼?卿卿?薛屏岫?”
他玩笑一样喊着,带有薄茧的手擦过薛屏岫的锁骨,激得人抖了一下。
薛屏岫此时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想要让他安静一些,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软绵绵靠在人怀里,意识一片混沌。
崔永祚却没有继续和他就这样下去的意思,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拿掉所有饰就大步从暖阁走到了浴池,此时这里早就注好了温水,流通的水道源源不断注入热水,又从另一边流出去多余的水,精致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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