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冠礼确实盛大。
此时的尹国已经准备好了改国称朝的准备,而南方最后一座城被攻下的当天晚上消息就到了皇后手里,这对夫妻俩用十年时间经营起来的情报组织早已结成一张大网,在仅有梁国旗鼓相当的同时将天下都一同网了上来,在这样的局势,这样大的权柄足够他们为最宠爱的幼弟办最盛大的宴会。
举办及冠礼的地方堆金砌玉、极尽奢华,尹国尚木德,薛屏岫的礼服仅比青色略浅,不擅长分辨的人几乎难以分辨这浅青色与青色的差别。
华美的衣袍、极尽奢靡的场地无一不在向诸国炫耀尹国的实力,昔日的大国只能惭愧地低下头颅。
只有旗鼓相当的梁国使臣,一派大国气度不卑不亢,和尹国一起将北陈西荣压得抬不起头。
冠礼的规制已经出了亲王的规制,也出了分裂诸国中一国的规制,而诸国不一言,北陈西荣尚且不敢说什么,更小的那些国家惭愧于自身的弱小,更是看不出来什么。
只有梁国使臣话语间打着机锋,却没有下尹国的面子,实力相当足以让他们看得分明:并非一国亲王,而是一个王朝的亲王应有的规制。
薛屏岫出场时,衣饰华美,仪态端庄,却压不过般般入画的容颜,压不过轻盈狡黠的少年气。
他眉如翠羽,肌如白雪,顾盼生姿,年少的天真又糅合了锦绣丛里养出来的娇俏,珠光宝气的礼服更衬三分颜色,这一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一来,北、西的妄想全都摔了个稀巴烂,先前还想着嫁公主,小国没敢来,他们两国来了五个公主,结果谁想得到尹国皇室藏着的美人就是这位亲王殿下?至于求娶,谁又敢去求娶一国亲王?北陈二皇子侧过身去,不敢再看那城楼上惊鸿一瞥美人。
繁复古老的仪式后,便是宴席。
尹国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方式展示着国力的雄厚与对幼弟的喜爱,薛屏岫的座位就在帝后的左侧下方,和小太子并列,叔侄俩共享一张桌案。
随着略微长开和对外的端庄气质,现在的薛屏岫倒是不再一团孩子气像团子了,但他与四岁的小太子坐在一起仍然相似,倒显得他像哥哥嫂嫂的孩子。
宴会上歌舞升平,一片太平富贵气象,全然让人忘了在这片国土之外,北陈和芦地一片战火。
薛屏岫抬眼望去,却看见诸国来使已经沉浸在这上面,他们高傲的头颅连抬起都不敢,混沌的眼神却被歌舞迷住。
他有些嫌弃,叹了口气,却又觉得不该为旁观者的丑态而辜负这些为了艺术而辛勤练习的姑娘们,于是他把视线转向了本国的大臣和梁国的使臣。
他们确实是以一种平常的态度来看,眼神清明而气质高洁,坐在那里就如同松柏,不似外国来使别扭。
于是薛屏岫又将小侄子搂进怀里,抱着软绵绵一只小团子,饭也不好好吃,拣着那些零食果子吃,全然一副百无聊赖又被宠坏了的小模样,下头的大臣倒也没有看他,而对面那列的又多半不肯抬头。
宫女们又近前来,换上了新的温热果子露,和一盏红艳艳盛在玻璃容器里的山楂饮。
于是转头一看,皇后笑得温柔,看过来时满眼都是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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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宴会总会吸走人们这一天的精力,而第二天又要匆匆奔赴同样漫长的宴会。
及冠礼后第二天,今日的礼服比昨日还要隆重些,很明显已经不是天下四分五裂时的随便一个国家可以拥有的规格了。
于是小国们也战战兢兢起来了,他们才觉到这一些,直到都已经明晃晃摆在了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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