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生病了?”
阿贝多手一抖,落在画布上的笔顿时歪了一下,洁白的画布上突兀的多出一抹不和谐的颜色。
“要丢掉吗?”
在他身边观摩的骗骗花阿贝多问道。
拿着封信的“阿贝多”
不由得攥紧了纸张。
“不用,没事,稍微改一下就好了。”
安抚的拍拍自己兄弟僵硬的肩膀,阿贝多抬笔勾了几下,在画布的猫咪脖颈上添了个黑色的蝴蝶结。
阿贝花照猫画虎,在自己的画板上也画了只歪歪扭扭的生物,不知是猫咪还是什么猛兽。
把画笔妥善放好,阿贝多转向“阿贝多”
,担忧问道。
“比起这些,你刚才说晓梦怎么了?”
“阿贝多”
干脆把他收到的信纸递给炼金术士。
“你自己看吧。”
“晓梦怎么了?”
不知怎的在画画时弄得自己满脸炭黑,阿贝花抱着画板蹭到“阿贝多”
身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信。
“别靠近我,炭笔脏兮兮的,很难洗的!
而且你也看不懂这么多字吧!”
一脸嫌弃地推开自己的造物,“阿贝多”
求助的看向兄弟。
委屈的阿贝花头上的叶片都耷拉了下来,他后退了些,还是迫切的盯着阿贝多,希望他能念一念“晓梦的信”
。
“炭笔印记用热牛奶就可以洗掉,别担心。”
轻声安抚住不消停的兄弟们,又用手帕擦去沾到手指上的颜料,阿贝多终于能够集中注意力看信了。
这封信是由渊上乔装打扮后,请冒险家协会接受委托送上雪山的,那个可怜的冒险家在半山腰就迷了路,险些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