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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过那个男人了,如果他敢进去,我就砍了他的手指。”
梁竟半是玩弄半是取悦地替他放松着,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脸颊。
觉得自己的脸热得像是包子,梁竟的嘴唇每碰一下都有一丝凉意,苏禾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双腿还是一点一点的打开了。
梁竟满意一笑,“乖--”
“松开,我的手--”
苏禾闭上眼。
他的一只手还被梁竟握着压在床头。
“现在松开了,你的爪子就要伸出来了。”
梁竟一副明了的样子,苏禾恨得想咬人。
甚至动了等会在床上杀了他的念头。
但是他好像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梁竟放松了他的后穴之后,换成抚弄他的前面了。
“有件事一直想问你,你是怎么把我的行踪送出去的?”
梁竟捏着苏禾的分身,一点一点地揉弄着顶端,像是威胁又像是玩笑一样,“不说的话--就把你这根捏断!”
苏禾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和蠢蠢欲动的欲火,心在怦怦直跳,却扬起嘴角露出一个挑衅十足的微笑。
“有本事你就下手啊!”
他就是这样,有时候豁达的可以,有时候又死要强,打死也不认输。
梁竟几乎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苏禾,一会儿他可以为了保命跟他上床,一会儿又可以连面子也不要的跟他对着干。
梁竟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又松开了,笑了笑。
“我舍不得。”
“放屁!”
胡扯一样的谎言更让苏禾厌恶。
“真的。”
梁竟讨好一笑,故意捏了两下,“这么可爱的一根,要是没了多可惜。”
男人的象征被夸可爱,绝对不是值得骄傲的事。
只可惜被他一捏,苏禾连抗议也没办法了,他现在的身体极度需要人的抚慰。
哪怕一个男人渴望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是种离经叛道。
“你要是不做,就滚!”
梁竟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松开了苏禾,直起上身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一边解一边说:“我知道你的脾气,要是想让你现在说点什么求饶的话,也不可能。
而我也没想在这方面让你示弱,毕竟你是被用了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