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实是在英枝一开始指控晏弘就觉得不对头了,没想到这也让皇帝看了出来。
不过英枝会是前周的余孽,这层他还真没有想到,新朝初立,会有前朝乱党作乱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前世里后期朝堂虽然也有余孽作乱,却并未闹到明面上。
最关键的是,当年这个时期,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前周还有余孽闹出什么风浪,京外偶有捉到乱党的传闻,也都只是传闻而已。
皇帝既然收到了密信,前世必然也知道有这回事的,他又不曾瞒着靖王,那就说明靖王也该知道有乱党作乱,然而,他们当年究竟有没有查出来林夫人的死因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厮是前朝余孽?……那她如何还敢进宫?”
沈夫人才从晏弘被冤枉的激动中平复下来,一时还未能听明白。
一直神色凝重在倾听的晏弘看向她,深深吸了口气道:“她先是栽赃衡哥儿母亲谋害晏驰,接而又意图谋害她,伪造她自尽现场。
儿子要是猜得没错,昨夜里父亲若不发话送走衡哥儿母亲,被下手的便很可能是驰哥儿。
“晏驰若死了,母亲想想,你首先会怀疑凶手是谁?”
沈夫人攥着手心看向林夫人,怔然无语。
纵然她如今知道事有隐情,但凭心而论,倘若晏驰遭受性命之危,那种情况下她首先怀疑的不是林氏又是谁呢?
林夫人也心惊:“我们都没防着这个……”
“你们当然不会防。
因为你们之间的冲突是明摆着的,你们都提防着戒备着对方,敌人从旁看得清清楚楚。”
皇帝捏着那毒药踱步,“不过她倒也没那么大本事,算准昨夜一定有机会能取你们其中一方性命。
但晏驰的心思摆在那里,总不乏会有机会得手。
“巧的是,昨夜你们俩不但是真把话说出口了,衡哥儿母亲也刚好有心窥听,这样若还不再推波助澜一把,都对不起她在王府潜伏这么久。”
沈夫人面上有些赧然。
林夫人也有些不自在,她看了眼晏衡,攥了攥手绢。
沉默良久的晏衡与她道:“刁婢里外行事,为的是挑拨王府内宅。
但可惜她今夜杀人未遂,真相迟早披露,她自知落到我手上已无活路,于是她一路之上明明有的是机会吞毒也未这么做,就是为着留到宫中来栽赃皇上一把!”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摆手:“无须避讳,往下说。”
晏衡颌首,再望着晏弘往下说:“你我两方看上去皆有冤屈,自然只会怀疑对方是凶手。
可当查出来都不是的时候,她再往皇上面前一死,看上去便像是被灭了口。
“而在这宫中能灭口的,一般会想到谁呢?”
一殿人除去英枝,立时都沉默起来。
史上不乏新帝登基忌惮功臣的先例,倘若英枝一路未死,偏就死在了乾清宫,可不皇帝就成了最有嫌疑的那一个?
那么之后不管靖王往不往下查,与皇帝之间都不会有信任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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