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吗?”
靳斯年又饮一口,眉毛微挑,似乎不赞同她?的评价,“再尝尝。”
还以为他又要以嘴哺喂,哪知道靳斯年掀开?薄被,手腕一翻,整瓶的酒淋在棠妹儿腹下。
棠妹儿乍然受惊,抱臂一蜷,像受惊的雏花,引得靳斯年一声轻笑。
下一瞬,开?启夜的下半场。
棠妹儿想?回出?租屋的愿望,最后?还是落空了。
折腾到凌晨四点,她?瘫在靳斯年怀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两人相拥睡去,这一觉就?到早上七点。
快到上班时间,没睡够也得起。
棠妹儿不想?让同事?看见她?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所以抓紧洗漱,淡妆十分?钟化好,接下来麻烦的是穿什么。
靳斯年已经穿戴一新,他拧着袖扣路过,看见对着衣服发呆的棠妹儿,问她?。
“怎么了?”
棠妹儿举着昨天的风衣套装:“我的衣服还湿着……”
“谁让你下雨不打伞,”
说话时靳斯年端着架子,但行动又是另一回事?,他过去牵着棠妹儿的手,一块站到衣帽间的柜子前。
“打开?看看。”
他说。
棠妹儿将信将疑,拉开?柜门,里面果然是一排排女装,外套、内搭、杂志款、走秀款,随便?拿出?一套都是她?的整月薪水。
“这……这不会都是宋小姐的衣服吧……”
靳斯年微一挑眉,“我很有钱这件事?,你知道吧?”
棠妹儿脸色一下变得煞白。
男人的笑容分?毫未变,但语气却冷了,此刻的靳斯年,衣着端肃,已经不是昨天晚上一口一个“我们Mia”
称呼她?的男人了。
生杀予夺,他是君王。
俯首贴耳,她?是臣子。
臣子怎能质疑君上的好意?,该死,真该死。
棠妹儿为自己?的失言十分?懊恼,但很快,她?就?求饶了。
光脚踩上靳斯年的皮鞋,踮高,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在男人下颌上戳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