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拿出来,同时锁好柜门。
“你去找根纸和笔,我把新密码给你写下来。”
“哦。”
棠妹儿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
回到客厅,靳斯年把新密码写下来,然后把钥匙压在纸片上。
事情都办完了,好像已经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
雨还在下,靳斯年和棠妹儿不约而同看了一眼窗外,作为主人,棠妹儿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说?点什么,但她?龟缩了。
她?靠在沙发后面站着,今天穿的包身裙,自腰间垂下一条流苏,棠妹儿手指不自觉地勾着那一条正红色,抠来卷去。
靳斯年捕捉到她?的小动作,立刻明白——大?雨夜想赶人,她?又不好意思。
他收回目光:“我先?回去了。”
“哦,那我给你找把伞。”
棠妹儿如遇大?赦,跑去储物间拿了一只长柄黑伞。
靳斯年来到大?门口,换过鞋子,接过伞,“晚安。”
“晚安。”
棠妹儿回他。
象牙白的木门,缓缓合拢,棠妹儿长出一口气,同时额头抵住门板,立在那默了许久。
五分钟?十分钟?
她?的心跳不减速,反而呈直线往上飙。
怦怦然,怦怦然。
不想和靳斯年做那种纠缠,但又控制不住地想确认。
确认他已经离开。
确认刚才?冒出来的小玩具,没?有对他们之间“老板与员工”
的关系,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真的、真的只是为了确认。
棠妹儿一把拉开门,可惜力道拿捏不准,身体微微前冲,她?急促的呼吸,猛地一刹。
暖色调的灯光下,本应空荡的走廊,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怎么……你怎么还没?走?”
棠妹儿声?线发颤,心地开始泥泞。
靳斯年慢慢转头,因讶异而浓稠的眼眸,里面有明显的情绪起伏,“……那你为什么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