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那姑娘能对你把持的住。”
越说越没谱,郑锦年头疼,奚落:“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挺浪漫的感觉。
我本来都没觉着。”
“去你的。”
周玉程抬眼瞪他,瞪了两秒,又不瞪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今晚你给我送了这么大份礼,晚上的事我不计较了,但你以后。”
“以后怎么了?”
周玉程重声:“以后别拿自己名声开玩笑,别糟践自己,帮人有一千一万种法子,不是这么帮的。
知道的人懂你心善,不知道的,以为你滥情呢。
还有。”
郑锦年声都软了:“还有什么。”
“还有,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和那些女人走得近,为了别人的事不重视我,我不喜欢。
你应该以我的事为先,就像我对你,跟你待在一起,你便是我最紧要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应该像我一样。
反正你多学学我,以后不准接什么女人来见我。
那辆车,我要甩了。
我给你买辆新的。”
郑锦年刚刚升起的感动又消了下去,头疼,牙齿也疼,服气了。
果然是孩子心性。
没完没了的。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你以为谈恋爱啊,这么稠。
谈恋爱都不这样,你醋的太离谱,没病吧,我发现你这人。”
郑锦年站起身,总结:“你这人啊,占有欲真够强的。
什么坏毛病。
怪不得呢。”
怪不得交朋友交到最后,他那个挚友发病爱上他。
“趁早改改吧你,还有我那车,你要是敢扔,我给你连人带着铺盖从三楼扔下去。”
占有欲强?
谈恋爱?
谈!
恋!
爱!
周玉程脑海里被这三个字冲击,炸的头顶开花。
郑锦年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