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瑾年立正应允,挂断电话后如释重负。
他深知一个完整的铁骑营难以独自把控,更不能藏私,不然只会招来其余军队的嫉恨,甚或遭人排挤。
此刻司令亲自打电话索要马匹,留下一个铁骑队已然不错,这等于是司令帮自己解决了难题。
尽管他外表鲁莽,但他并非愚者。
“一定是赵瑞轩那书卷气的家伙告状!
读书人心思果然不凡,幸好他还留了些颜面。”
陆瑾年坐下来低语。
“你这军团长,嘀咕什么呢?我是独立团政委,这也是我的军队,岂是你陆瑾年一人之有?”
赵瑞轩走入,直言不讳道。
“唉哟,赵政委大人,你倒是与众不同,还记得给我留点余裕。”
陆瑾年嘲讽地笑道。
“肉和汤我都为你留着,马如果不送来,我就直接向司令报告!”
赵瑞轩闻言脸色一沉,回应道。
“嘿嘿……只是随口一提,仅此而已。”
陆瑾年憨笑,他知道与政委同等地位的人,并不能轻易得罪,若无战争,还需听其管辖。
他厌恶身旁总有个政委像金箍圈一样限制他,实则怕知识分子不知权变,更担心他们会僵化合作。
这个新来的赵政委似乎还颇有分寸,也能入他陆瑾年的法眼,毕竟他懂得独立团仍是他的政委地盘,他也是一份子。
如此,陆瑾年认同了他的存在。
晚间,陆瑾年邀请赵瑞轩饮酒畅谈,两人为知识分子与农家结合之事展开讨论,陆瑾年声称,赵政委与他共同,便能融入百姓之中。
赵瑞轩不常饮酒,却破例与陆瑾年畅饮,但酒至微醺后,赵瑞轩又开启教条,这使陆瑾年不悦,不满为何他理解不了意思。
一言不合,两人再次起了争执,酒尚未尽,已不欢而散。
愤怒之中,陆瑾年指天斥地,怒斥赵瑞轩“不懂尊重”
。
他赵瑞轩,毫不理会陆瑾年的急躁脾性。
陆瑾年醉后熟睡,赵瑞轩则在营地里闲逛,不久来到了后勤基地的突击队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