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了,如何一回事?”
房间只剩他们二人。
“是。”
杨浩执手作礼,黑夜里两人的身影被拉地很长,空气中嚣张又霸道。
到了河边,轻水早就在张望了。
轻水一边落泪地给她敷着腰上的药,一边怪罪自己不应该先走。
夜晚的水上还有些灯火闪烁,不过还是可以听到草丛里的虫叫。
花悦额头上隐隐约约渗出了汗水,无论是腰上还是腿上,都在作痛。
不过她倒是没有在想疼不疼的事,“我们要把事情弄清楚,不然就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次日,花悦带着轻水重新换了一身行头,粗衣束冠,女扮男装。
“小姐,我们这样行吗?”
“嘘,是公子,小心,你的痣掉了,你们古代人都吃这一套,抬头挺胸,爷们儿点,走。”
她们先去包子铺买了两包子,见卖包子的老板没有什么诧异之处,心里便笑着得逞了,花悦把包子全塞进嘴里,整个脸肿的圆鼓鼓的。
二人蹲在远处,看着人来人往的告示墙,“画的真丑,这么丑的图,居然还能认出我,也难为这么当兵的。”
然后回头,现一个叫花子正做思考状看着她,次奥,不会……被现了吧?
然后她颤巍巍地把手里的半个包子递过去,然后那乞丐跳着开心地跑了……
“小——公子,那现在我们去哪里?”
“案现场。”
按照以往的套路,这种情况下只要混进卫府的家丁里面,或者跟着前来吊唁的人混进去。
确实她进去了,不过和自己想的有些个出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现代的将军去世一样,每个岗位上都有人,然后她就在传说中的后院洗了一整天的碗……
皱着眉头,远远的看着卫府上上下下哭成泪人的女人门,和脸色难看的卫大人,暗自忖度。
夜已经深了,她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睡了过去,来回几次换班的人都把她惊醒。
最后一次还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妇女在伤心抽泣,然后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棺材前说了什么,然后又走了。
再一次醒过来,门口的守卫不知怎么靠在墙边已经睡了。
放着尸的房间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到处都是白绫,夜里风大,还是怪渗人的。
她战战兢兢地取下旁边的灯笼,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奠”
字,屋子里透着惨白惨白烛光,正中央摆着一个大棺材,白日里又堆满了莫名其妙又唱又跳的道士,花悦总感觉屋子里挺恐怖的。
一个铺满白绫摆着尸体的屋子,幽白的光微微晃动,什么头七回门,人死了灵魂还在,民间的七月半鬼敲门的说法,一时间都涌上心上。
她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突然,她惊恐的睁开眼,为——为什么,总感觉有人在呼吸?花悦的瞳孔收缩,脊梁骨凉了半截,不寒而栗。
“罪过罪过,我是为了替你洗刷冤情而来的,若是扰了清静,你知会一声,我这就走。”
也确实的,虽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她确实没有真真的见过死人,除了才去世的爷爷,想到这里,鼻子突然酸酸的。
爷爷不再了!
说不定爷爷在地府当了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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