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槿看着他,语气沉重起来:“阿时,你说的对,那段监控可能是被人故意掐掉的,有人在仪器里做了手脚。”
奚斐然飞快地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完,站起身来,端盘子的时候却忽然不经意的看见了很远处坐着的滕时和祁南槿。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食堂里看见滕时,不由得顿了顿。
“看什么呢?”
马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得一乐,“看滕时学长呢?滕时学长也是你配看的?”
奚斐然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马超以为他是自惭形秽,越发来劲:“人家滕时学长也是跳了两级,但人家是学神!
人家有资本!
你这小矮子说跳就跳,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奚斐然冷笑:“小测成绩今天出,有本事看看咱俩谁高啊?”
马超的确身高体壮,但在学习上天生缺根筋,奚斐然这么一说真把他说愣了,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可能还真没这小矮子考的高。
“你他妈……”
马超咬牙要骂,奚斐然已经头也不回地倒盘子去了,走出几步还回头斜睨了他一眼:“不是要打沙包吗?走啊。”
“阿时,你说是谁那么恶毒,干嘛要对我家的热反应仪器做手脚?”
祁南槿直咬牙,手指在餐桌上敲个不停
“幸好你提醒我,要不然我们祁家真的要吃大亏,差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滕时的眼底漆黑如墨,沉默一会儿,轻声道:“这事可能不只是针对祁家,更像是通过这个小事挑拨滕家和祁家的关系。”
祁南槿微微吸了一口凉气。
的确,如果不是滕时提出要查一下监控,自己再顺藤摸瓜找出了人为蓄意的证据,那么这件事会怎么收场?
滕家会对祁家的产品失去信任,减少合作。
那祁家势必会不服,两家的关系甚至可能因为这一件小事开始逐渐恶化。
这真不是危言耸听,想想自己当时就是因为这件事心里别扭,故意不接滕时电话,差点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谁这么居心叵测!”
祁南槿一巴掌拍在桌上,“这也太阴险了!”
滕时心中隐隐有个名字浮现出来,但是他没跟祁南槿明说,只是淡淡安慰他:“咱们两家生意上的对手太多了,说不准是谁,能查出来原因已经不错了。”
祁南槿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因为自己没即时接电话,导致滕时被电击的事情,顿时心中一震崩溃和内疚。
“阿时我永远是爱你的,这一点你一定知道的吧!”
祁南槿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看着滕时,“我对你的衷心日月可鉴,谁挑拨都不行!
虽然你并不把我当成你的大老公,但是做你的预备役我也是一直满足的!
我永远爱你!”
滕时从小到大听这一套都产生免疫力了,哭笑不得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滚吧你。”
祁南槿笑了笑,又歪头拄着脑袋看滕时:“不过说真的阿时,从小到大没见你对谁感兴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这话问得有点私心,祁南槿面上笑着,心里却有些隐隐紧张滕时会回答什么。
滕时却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上辈子他一直忙于学习和事业,没怎么在感情上投入过太多的经历,但是活到三十好几,像他这种条件的人如果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是不可能的。
初高中的阶段滕时就经常收到情书,但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谈恋爱好像是在大一的时候。
当时院里有个很可爱的女生跟他表白,长头发,眼睛大大的,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软,看他的时候脸都会红透。
他们在一起多久?好像是半年多吧。
后来是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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