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南槿咬牙回头,声音都在抖:“可是我叫的人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
阿时他在被……在被……”
之前那被他挂掉的手表震动提示,分明是滕时向他的求救啊!
祁南槿真恨不得穿越过刚才抽自己两巴掌,如果那个时候他能接起来,滕时又怎么会受这种罪。
然而下一秒,祁南槿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他看见奚斐然从身后摸出了一把手枪!
“把沈哥扶回滕时车里的时候顺手从车子暗箱里拿的。”
奚斐然反手把手枪递给祁南槿,“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急。”
祁南槿震惊地接过来,那一瞬间他几乎不能把他和刚才叼着棒棒糖使坏的小屁孩联想到一起。
脑海中无端想起了滕时告诉他奚斐然差点一枪崩了滕仲云的事情,他仿佛看到有什么深藏骨子里的狼性,从奚斐然那小小的少年身上透出了狠辣的轮廓。
奚斐然盯着他,压低声音问:“会开枪吧?”
***
地下室,院长忽的做了个停的手势:“你们刚才听到楼上有什么动静了没有。”
一旁的护工疑惑地把电流暂停:“没有吧。”
另一人:“估计又是田中在寻开心吧。”
几个护工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猥琐笑意。
院长的嘴角始终向下,微微皱眉。
从J国流窜到H国,隐姓埋名到现在,做到院长的位置,她的敏锐程度远比一般人高的多。
“别笑了,”
院长点了一下其中一人,“健一,保险起见,你上去看看。”
叫健一的男护工收敛起笑意,点了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等等!”
院长忽的叫住他,“带上家伙。”
健一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快步走到一旁的抽屉边拉开,从里面拿出一把枪,这才走了出去。
院长的视线回到电击床上——少年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皮肤比雪都要白,低垂着头,微长的刘海挡住了漂亮的眉眼,失去血色的唇上全是被咬出来的血痂。
他的手腕脚腕都被磨出了血,那是在剧痛中挣扎过的痕迹。
真是奇怪,明明被折磨成这样,却像是被风雪摧残过的松柏,竟有种让人心悸的别样美感。
“你叫了帮手来吗?”
院长附身凑近滕时的脸,判断着少年是真的痛的意识昏沉,还是装出来的。
滕时的呼吸虚弱得几乎消失,没有丝毫回应。
院长毒蛇一样黏腻的视线沿着滕时修长的脖颈一直到锁骨,再向下划过胸腹,忽的一把抓住了滕时的手腕,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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