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体保养这么好,就等着你去找我,”
大爷刘金华说。
“起来吧!”
“你车间里就这么一个姓段的?”
刘玉楼问。
“还有一个才二十多岁,这个段来铭四五十了。”
“哦!”
刘玉楼明白了。
“其实你的董事长就是你二大爷的舅第。”
大爷刘金华说。
“我不是小孩子的时候是谁把我打走的吗?”
刘玉楼问。
“那是你父亲和他演了一出戏,骗了全村的人,你也不是打走的是送走的。”
大爷刘金华说,“这事你还得去问你父亲,事是他一手操办的。
我就知道这些,我也该回到乡下了,我领你去见你父亲。”
“大爷,你就在这里吧!
把我爸接来和他做个伴,我给你俩养老送终。”
“我不能在这里死,有孙子很快就有重孙子了,还是到乡下好。”
“咱不说那个字,咱要长命百岁,千岁,万岁。”
“你领着我去见我父亲可以,可得随我父亲一起回来。”
“回来吧!
有侄媳妇伺候着……”
刘玉楼还没说完被打断。
“我在家里也有人伺候,你大嫂不伺候,嫌我脏。”
大爷刘金华说,“你厌烦他也是你大哥,同父不同母。”
“家中有老有少才是一个完整的家,有你在我父亲就来,你不在我父亲不来。”
刘玉楼说,“我还想听听,你是如何把我父亲隐藏起来的,就这一事我养你一辈子。
替我父亲报恩!”
“好孩子!
你爹没看错你!”
大爷刘金华喜极满面春光,“你大哥刘玉琦懦弱,做人处事不像是刘家人。”
“来,大爷。
我们喝酒赏月,”
刘玉楼看了看桌上的菜,问:“那盘鸡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