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娘嫌哄他太浪费,刘玉楼笑笑没说啥。
二大爷这时候来了,刘玉楼领着他俩迎了出去,刘如秋和刘玉冬也迎了出去。
“二侄子来了!”
二大爷笑得很灿烂。
二大爷还是以前的模样,只不过喘了起来。
二大爷洗了脸和手走进屋里,看见一桌子菜,二大娘也不知心疼钱还是看见二大爷来了怒气。
“你看看!
你看看!”
用手点戳着刘玉楼捎来的礼品。
“你有什么挣眼!”
二大爷没有理会二大娘的对他的迁怒,招呼刘玉楼坐下。
刘玉楼和二大爷喝了一会儿水,刘玉楼从车上取过一坛五斤五粮液——之前取下六坛了。
酒过三巡,刘玉楼放下竹筷。
“二大爷,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刘玉楼开门见山的问。
“这个,我不知道。
只知道你妈在菜园子里被人砸了个半死,后来听说是姓鲁的,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年我还小也就十几岁。”
“可我娘没死,和我父亲生活了一段时间病死的,鲁家为什么一心要置我娘于死地,我父亲说他也不是很清楚。”
“你父亲应该知道!”
“我父亲说要想知道来龙去脉那只有打开大事记了。
族长住在哪里?”
刘玉楼问。
“你认为大事记那么容易打开!”
刘玉楼的二大爷也想打开。
“你实在想试试,我就领你去。”
“多谢二大爷!”
刘玉楼说着端起酒碗,“我没想到老一代恩怨展到我这一代,我得把这恩怨掐断,不能留给我的儿子!”
“好!”
刘金顺感觉出侄子的决心。
吃饱饭。
二大爷领着侄子和孙子去了刘金光家,刘金光也刚好吃饱饭。
等着消化消化就泡茶喝,想不到刘金顺就来了,后面跟着三个人。
“吃饭了吗?”
刘金光问。
“吃了,吃了才来的省得麻烦你!”
“你这哪里话!
都是自家人谈不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