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句话用不着今天咬着不放明天咬着不放,我都来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着!
我给你跪下?”
刨根母亲来了火气。
“那倒是用不着,我就是气不过。”
蔡璐语气缓和了许多。
。
刨根母亲当时没说什么,但还是看蔡璐不顺眼,刨根回家时蔡璐就把事情跟刨根说了一遍。
“你也是,真的撕破脸不管不顾了!
和和气气好还是一见面就像见了仇人好?”
“当然是和和气气好,毕竟是一家人嘛!”
蔡璐说。
“就是嘛!
无论什么事还得向长处看,别一路走到黑,走到黑对谁都没有好处。”
“老公,我错了我不再任性了。”
蔡璐说。
“妈好歹也是长辈,说两句就说两句吧!
和妈顶嘴那可不好,我瞅个时间和妈说说,不叫她管咱们的事了。”
刨根母亲一回到家刘如楼就问是去跳广场舞了?刨根母亲说是去找儿媳妇说说事去了!
给她赔不是去了。
“你俩没打起来?按现在的婆媳关系你俩得打起来,一个是吝啬鬼一个是不让人。”
“我能和她打起来吗?我就不会先服软我就无所谓了,再不好受那是养儿赚的。”
阳春三月蔡璐怀孕了,工作的事还没有着落,干脆也不让她去工作了。
“儿媳妇的工作我给问了,最近没有指标,我只能向另一家单位问了,同样是八小时四五千的样子。”
“那就行。”
刨根母亲很满意,“饿不着就行,咱又不是高学历人才,主要是儿能挣就行了。”
阳春三月蔡璐怀孕了,蔡璐的工作还没有着落也就不让她去干工作了。
蔡璐换下一身薄衣身上轻便多了,不冷不热懒洋洋的不爱活动。
蔡璐记得有两个月没有回娘家了,那也得该回去看看父亲母亲了,弟弟还不知道有没有钱读书了?父亲还喝不喝酒?
蔡璐提着一大堆东西回了娘家,父亲正在地里干活母亲在家里洗刷器具。
“你也不小了和人家一起过日子要多长点心眼,不是在我跟前想怎么就怎么,我和你父亲吃不吃都无所谓,你也别老是往这里拿东西,你们也需要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