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如秋说,但是脸上写满了沉重。
“哥呀!
能过得来就凑活过呗!
有孩子吗?”
“有一个儿子,叫盼男,快两生日了!”
刘如秋把一罐啤酒一口喝干了。
“别的不为也得为了孩子不能离呀!
刘哥。”
王佩环也把一听啤酒喝干,又起开两个一人一个。
“吃,使劲吃别剩下菜,剩下莱就可惜了,啤酒还可以退。”
“这菜够辣的!
辣子鸡好吃,我觉得川菜比起鲁菜好吃一些。”
刘如秋说。
“小王,你现在在干嘛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家没事,还正想找你给我介绍工作呢?”
“你的工作我没那能耐给你找了。”
刘如秋说,“初中同学龚姿华你还认得吗?”
“她呀!”
王佩环听到龚姿华三个字看样子瘆得慌,愣在那儿足足一分钟,“从毕了业就没见过她,可能认不出来了。”
“她是县人民医院内科护士,她考的专科,医护专科。”
“你认识她?”
王佩环问。
“在医院里我没认出她她倒是认出我来了。”
刘如秋说,“她也是求我给她哥哥找工作,也是她请的客。”
“她这个人心机很重。”
王佩环说。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刘如秋苦笑着说。
“她说你和她是同桌三年吵架吵了三年?”
“是。
她还说了什么?”
王佩环心里很紧张。
“没说啥!”
刘如秋隐瞒了实情。
“从毕了业好几年没见了如果见了你还和她吵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