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这是你关心我们。”
“不过还有一句话。”
江祝叉腰,轻轻挑眉,“我不管你们打算怎么蹦跶,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休息,养好身体和精神,你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月小楼得令,直接溜了。
江祝看叶淮精神微恙,也要离开,却被叶淮拉住。
“阿淮,你怎么又拉我。”
叶淮拉住江祝只是条件反射,江祝一问下意识要放开。
江祝不明所以,要走时,衣角又被牵住了。
江祝哭笑不得,悄声道:“阿淮,你怎么和孩子似的?”
叶淮嗫嚅几下,“你……陪我。”
江祝“啊”
了一声,弯腰摸了摸叶淮额头,“没发烧啊。”
这小兔崽子从来没服软示弱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叶淮向来不善言辞,也觉得这要求过于傻气,有些难为情,却固执地要求江祝留下来。
少年的手心很烫,手指却很凉,透过衣服将温度留在皮肤上,伴着轻微的颤抖。
和她在唳鹤庭受伤后醒来,见到叶淮时一样。
一样的谨小慎微,一样的诚惶诚恐,明明心里担心地要死,却嘴笨地说不出一句漂亮话。
江祝也突然懂了。
她随便团了个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叶淮只要睁眼就能看见她。
“这样行了吧?赶紧睡吧,我要困死了。”
不会说漂亮话没关系,那就不说了,谁让一个两个都是她愿意宠着的小孩儿呢。
叶淮是靠着山壁的,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江祝的发顶,却是他伸直了手就能触碰的距离。
这样就很好。
不远不近,刚刚好。
没人知道从出事到现在他始终心跳如擂,尽管腰间的伤口提醒他眼前这个人没有受半点伤,也没办法打消他想要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她碰到她的执念。
当他伸直了手指,只是碰到少女凌乱的发时,突然就收获了长久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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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猎场异变、兽潮爆发已经过去了十三天,少年们依旧被困华泽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