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为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那小子呢?”
“妈的那王八崽子长眼睛吃屎的,也不看看动的是谁。
现人在四医院
……”
说起这个大钟霍地起身,“妈的我现在就去接他出院,两只手都给
他废了!”
“钟哥!”
覃为忙叫住他,扯着伤口痛得嘶一声。
“算了,昨晚就是
几个学生过去玩玩,闹开了吓着他们。”
大钟骂了声娘,忿忿地坐下。
“哟,懂分寸了,知道不闹开了。”
覃骥盯着儿子笑,“你把人手废
了还没闹开?”
“废不了。”
“废了才好。”
大钟语气不屑,“办手续的时候大海来电话,说那王
八崽子做完手术了,医生说伤到神经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我跟他讲,废
就废了,还做什么手术。”
“跟那人说一声,以后看见这几个学生给滚远点。”
“嗯。
我跟老六打过招呼了,出院了就叫他滚回老家。
你饿不饿?”
“不饿,胃里不太舒服。”
覃为皱起眉摸摸伤口,“妈的还给我缝针
……什么破药,烧也不退,脑袋里跟塞了糨糊似的难受死了!”
“你不发烧脑袋里也是一团糨糊。”
覃骥平心静气地开口。
大钟想笑,收到两束寒光赶紧憋住,扭曲着脸说:“你睡会吧,不吵
你了。”
“嗯。”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覃为正准备躺下,惊见老爸笑吟吟地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