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剩下骨架了,原以为要捱不到郴州了,谁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春。
沔州的袁举人小有名气,不惑之年高中举人,能跟他们同行属实是运气,所谓的保护对于商远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人家不仅管吃,还付了酬劳。
所以,对于袁博文的请教,商远很是尽心。
袁博文学的很认真,世道已经乱了,没两把刷子很难立足,如今他们人单势薄,再来一次难民冲击绝对守不住。
请镖师保护只能是一时,最终还得靠自己。
袁淼也来了兴趣,她才干倒了一个坏蛋,但那是借助工具,要是自己也会功夫,那就走哪儿都不怕了:“他学的怎么样?”
“我看还行。”
谢云溪笑着说。
这些年他们也算是历练了不少,但那都是临危之下的应对,真正的功夫并没学过。
袁淼很高兴,有功夫傍身那自然是好,乱世里也多了一份生存下去的仰仗。
“庄叔叔的伤好些没有?”
袁淼又问。
“好多了,他的伤口原本就不深,离心脏远着呢,他是自己给吓的。”
袁淼却不这么认为,即便是伤口不深,在那样的环境下,没有抗生素,想要活下来也很难。
谢云溪认同女儿的观点,没有抗生素,庄玉瑾的伤如果感染了的话,确实不好说。
庄老夫人也因此对他们很是感激,还送了一支百年人参。
谢云溪把人参拿给袁淼看:“这可是真正的老参,在现代怕是有钱都买不到,你收好。”
袁淼连忙摆手:“妈,你给我,我也没有用。
你们留着自己用。”
给她的话,那就只能卖了,卖给谁?卖多少钱?她都不知道。
“我这里不方便,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你先放好。”
袁淼还是收了。
母女俩说完话后,袁淼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
第二天等到防身武器送到了,她传给了父母,而后便出门看房子。
她目前所在的瀚海设计公司在二环内,周围的房价比三环外高了不少,房租也贵,一套小两居普遍都要六七千一个月了。
前车之鉴就在昨天,袁淼没有过多在意租金高低,挑了环境较好的一个小区,月租金七千多。
签订合同后,她就拿到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