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他。
大概永远也不会回去。”
末了,我顿了顿,重新品了下自己话的语义,还是没忍住补上了一句,“我是指工作方面。”
孟颖初闻言,有些惊愕,但仍旧是挂上了个表示解的笑容。
见她这模样,我推测她大概会维持她体面且有距离感的作风,不多问什么。
但出乎我意料的,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们俩面前的画,然后带着点不属于“蒋家未来女主人”
“孟家大小姐”
的八卦眼神,好奇地冲我开了口。
“抱歉,但我还是想问问。”
“你还喜欢他么?”
闻言,我笑着冲她道:“到我和燕鸣山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单纯用喜不喜欢爱不爱来论分开还是在一起了。”
“这么多年的纠缠,我没什么能再分给别的人的感情了。
我还是不甘心,还是想得到。”
我分明没多说什么,孟颖初却似乎轻松串联起了所有关键,弄清楚了我在唱的戏码,颇有几分恍然大悟。
“欲擒故纵是很拙劣的把戏,如果我能看明白,燕总一定也能。”
我呼出口气,轻声道:“或许吧。”
“但他太离不开我,单单是这种把戏带给他的恐惧感,就已经足够了。”
孟颖初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能够解的语言。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够解这种不必要的情感。”
这样的撕心裂肺,这样的苦苦纠缠,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恐怕也是燕鸣山一直陷入自我挣扎和拷问的一个原因。
“所以我说你们才是一类人。
你,燕鸣山,和蒋文。”
我笑着看向她。
冷静的,无情的,只给予利益对等的交换的。
她不置可否:“所以我们才能成为合作对象和朋友。”
闲聊了没几句,我便和孟颖初提议先回去收拾下行李。
我要从燕鸣山的房子里搬出去住,动作越快越好,最坏的打算,可能还要向蒋家或孟家借上点人,以防燕鸣山动了最后的心思,试图直接将我锁在家里。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直接搬到蒋家郊区的宅子里来住。”
孟颖初对我道。
不可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