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什么都没告诉我,只是把我踢走了。
燕鸣山,我当时心都碎了一地了,我只觉得你根本不想要我了,我走了你也不在乎。”
燕鸣山轻揉着我有些疼的小腹,凑在我耳边,声音很轻。
“嗯,我错了。”
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叫了许多遍景明,也说了许多遍错了。
最后的最后,我堵上了他的嘴。
“听烦了,听烦了。”
“这两个字,以后谁也不许说了。”
我和他,对对错错,有时是他,有时是我。
但无论从前种种如何。
我们的未来,一定正确,一定美好。
新年显然是个好时段,阖家欢乐,幸福美满。
我觉着今年的我已经真正体会到了这几个词的含义,没什么遗憾了。
让我就这样过完我的假期,我就算是此刻闭眼此生不起,一切也都值了。
然而我却忘了,今年的我比起往年,不同的不只在于和燕鸣山的关系。
还在于我终于成了父母双全的人,双亲健在。
然而沉浸在幸福二人时光里的我完全将某个R姓中年人,以及他屁股后面跟着的,有关我姻亲的麻烦事抛在了脑后。
于是在正月初二,民间习俗,“回娘家”
的好时间,我的生父绕过我拉黑他全部联系方式的阻碍,再次联系上了我。
接到他电话时,我正躺在燕鸣山怀里吃葡萄。
“喂?”
我不知道来点人的身份,接起电话时的口吻轻松愉快。
“JaimeRRochecauld.”
Rochecauld的语气臭地可怕,“给我滚回来把你妈接走。”
第113章终章上
我走的时候,十分不道德地把付秋白甩给了Rochecauld。
把麻烦丢给麻烦,让它们互相解决是我的策略。
有付秋白在,Rochecauld恐怕很难有太多精力催我相亲。
而付秋白呆在法国忙着骚扰Rochecauld,也能让我跟燕鸣山过个清净年。
所以我压根没有管他俩的意思。
Rochecauld一通电话打过来,要我接走付秋白,我就着燕鸣山的手慢悠悠地吐掉嘴里的葡萄籽,然后说“你自己老婆,你自己送回来”
,全然不顾对面Rochecauld被雷击穿般地语气。
笑话,不要说是我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