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因为画作的作者,对画作里的人除了纯粹艺术以外的某种情感联系。”
“我讨厌受人所托,也厌恶所谓的情感关联。
所以我不会画。
以后都不会。”
所以这幅风格迥异的画作诞生的原因,以及诞生的时间,对我来说都像是有关燕鸣山的迷,让原本已快要抽离与他纠缠不清感情的我,重新深陷其中,越来越看不懂他。
“这画原本在Luis那里,挂在他里昂的小破私人画廊。”
孟颖初用回忆地语气道,“这太不公平了。
分明是我先冲燕总要的,他从来没答应过给我,不知道怎么地,竟然给了Luis。”
我于是知道了那位大设计师的小名。
孟颖初提起Luis的口吻太过娴熟,于是我才明白了燕鸣山当初,缘何会以那样的口气和行径对待大名鼎鼎的首席设计师。
因为那是当时他未婚妻的好友,所以不必太过客气。
以及那位设计师,为何处处瞧不上我。
因为我是他好友未婚夫的情人。
“Luis向来是不懂得珍视艺术品的,所以我向他讨要了过来,现在这幅画寄放在我名下。”
“这画原先的命名和现在不太一样,是一段更长的法文。”
“Pourquoidirejetaime”
她说着,抬手蹭了蹭锃亮的镀金牌子,“这是它原本的名字。”
“不过Luis嫌弃又拖沓又长,就按着意思缩成了一个只有一半的句子,在后面又添了个问号。”
Pourquoidirejetaime
为何诉说爱意?
我的两个手交握在一起,指节蹭着指节,不知不觉间已经磨得有些泛红。
“燕鸣山没意见么?”
我问道。
孟颖初耸了耸肩:“他让Luis随意。”
“送过来的那一刻,他好像就不再在乎这幅画了。
可能哪怕只是寄放在我们这儿,对他来说,也不再是他的东西了吧。”
“……哦。”
我愣神着,一时间有些听不太进去她的话。
“不过Luis倒是改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