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姮打了个瞌睡,脑袋歪在桌上,骤然清醒。
屋内,顾云庭一手捧着暖炉,一手执卷,光线明亮,将那眉眼映照的棱角分明。
“郎君,早些睡吧。”
邵明姮去拿他手里的书,顾云庭抬眼看她,小娘子好像没变,低眉顺眼总是乖巧温顺的模样。
又好像变了,起初的乖巧透着鲜活生动,现在的乖巧则满是循规蹈矩的敷衍。
他脱下外衣,靠在沉檀引枕上,右手拍拍床沿,示意她上来。
邵明姮先去灭了外间的灯,又熟稔的合上门,落下帷帐,钻进衾被中。
一通厮磨,邵明姮伏在他胸口阖眸歇息,细密的呼吸一点点喷在顾云庭颈间,微仰的小脸,长睫垂落,黛眉微蹙,殷红的腮颊似霜雪覆盖的梅花,方才系眼睛的绸带被随意解开,仍在枕边,她惓极了,很快便睡过去。
顾云庭却始终没能合眼,一只手垫在脑下,一只手揽过她的腰,移到柔软的腮颊上,掌腹触到温热,小娘子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醒来。
前些日子父亲来信,道姑母一家回京,叫他除夕前赶回去。
二姑母所嫁为刘国公,亦是与父亲从龙有功的重臣,姑母生有一子一女,女儿正当议亲年纪,他焉知不是父亲想要趁着年节敲定婚事。
而另外一边,逆王案离水落石出只差一个节点。
兄长数次提醒他早些打发了邵小娘子,毕竟刘国公嫁女,不会容忍对方存在外室。
两年多时间,从最初的犹豫,怀疑,自我质问,到现在的坦然接受,不再深究,他只享受邵小娘子带给他的欢愉,至于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别的,他不再为难自己。
他不会让她走,更不会让她死。
.....
因逆王案有所眉目,邵明姮镇日来都很兴奋,眉眼弯弯,说话时语调都显而易见的轻快。
徐玠很狡猾,饶是盯了近两年,他都不曾有所动作,亦不曾露出什么马脚,此番被洞察,起因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徐兴,徐兴赌输欠下银子,怕回家被徐玠责备,便随手找出一张地契,去到质库抵押,谁知刚摸到银子,就被徐玠绑回家,狠狠打了十几棍。
正是这突兀的举动,使得顾云庭将视线聚集到他的外宅,后来才有顾云慕对其长时间的监控。
一条极其隐蔽的关键暗道暴露出来,暗道的两个出口分别位于徐玠购置的外宅和一处私矿。
矿场下囤积着大量的兵器甲胄,以及官银税银,几乎半数是徐州丢失的军需,包括都督府莫名对不上的账目,而月底时,又会有新的物资补进,也就是说,幕后之人意欲蓄谋再叛。
那么当年的楚王谋逆,实则印证了兄弟二人的猜测,定是有人暗中挑唆。
“郎君,今日便要动手了吗?”
邵明姮垫着脚,为他系好氅衣带子,仰起脸来,很是紧张的期待他开口。
顾云庭点头:“是。”
她低下头去,眼眶顺势温热,少顷再抬起来,睫毛便有些湿漉漉的痕迹,然而眼睛弯起来,月牙一样柔和。
“我不知说什么才好,但——”
她咬了咬唇,忽然垫脚凑上唇去,小心翼翼亲在他左脸。
很轻的一下,然后离开。
顾云庭掀开眼皮,邵明姮紧张不安的扭头往后退了步,“谢谢你,顾郎君。”
被亲过的地方,犹如长了印子,顾云庭抬手覆在上面,看她掀起帘子弯腰出门。
小娘子乌黑的头发,鬓边簪着一对石榴色宝石珠钗,杏黄色氅衣划开弧度,雪白的兔毛堆叠起娇嫩的脸蛋,她小跑来到院里,见顾云庭没有出门,便转身朝屋内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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