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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松了口气,她正要起身,却骤然在傅靖深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抹刺目的红色。
昨天,他跟那个女人……玩的什么姿势?
没等她再低头仔细看,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看得那么认真?怎么,想帮我回味昨天的所作所为?”
傅靖深随意地裹着浴袍,没擦干的水顺着锁骨蜿蜒落下,没入肌肉紧实的胸膛。
那么华贵逼人的一张脸,那么无情的一张嘴。
她收回目光,淡然地开口:“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昨天的那个女人,我查过资料,之前交往过十几个男朋友,同时交往三个也是常事。
你想随便玩我不拦着,但你要是有什么不良症状,记得早点去治,别传染给我。”
说着,她裹着昨天被撕扯的不成型的衣服起身,跟他错肩而过,进了洗手间。
门要关上的剎那,一只手臂忽然伸了进来,直接把她身子翻转过去,按在了流理台上。
傅靖深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清冷的脸,手指缓缓地摩挲着上面昨天留下来的痕迹。
明明昨天到最后她也在哭,也在求饶。
可一觉醒来,却像是什么都不记得,所有的感情都消失了。
可恨。
他扯着她如瀑般的长发,逼迫她由下往上看着自己,嘴角带着冷意:“放心,一旦我染上了,你也逃、不、掉。”
“这个疤痕,到底为什么从来不说是哪里来的?”
傅靖深压低声音,冰凉的手指落在肩胛骨的位置。
那里原本有个疤痕,现在已经被纹成了一只乖巧的珍珠鸟。
“别碰!”
她近乎失声地开口,“别,求求你。”
傅靖深咬紧牙关,捏紧了她瘦弱的肩膀。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不能碰?蓁雅,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冰冷的手不由分说落了上去,粗暴地碰了下纹身,很快又索然无味地收手。
“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居然不让碰,你以为我稀罕?”
蓁雅脸色一白,抓着流理台边缘的手收紧。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傅靖深不由分说朝外走去。
蓁雅无声地把自己蜷缩在淋浴喷头下,轻轻地摩挲着后背的纹身。
下面并不是平滑的肌肤,而是坑坑洼洼的、狰狞的,伤疤。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泪水混着温热的水一同落下。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又再一次恢复了冷静。
另一边,傅靖深临走前,交代负责打扫的阿姨。
“以后你每天打扫的时候,一旦发现房间里有带血的东西直接丢掉,不要让任何人看到。”
顿了下,他又冷声补充,“尤其是蓁雅。”
蓁雅耽误了些时间,到公司的时候例会已经结束。
从助理云歌手中接过咖啡,就听到她语速飞快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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