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贞不知为何,公子开始训斥自己,一头雾水的抬起头,满脸懵然。
裴境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这丫头的为人他在了解不过,满脑子只有赚钱攒银子,是否心有狐媚,他很清楚,不然也不会看重她,这么一年的功夫,就提拔她做大丫鬟,还涨了月例。
这院子里头,除了已经跟空青定下来的紫毫,就这丫头最纯真,一门心思只有服侍好他,绝不想其他。
她是思无邪,所以坦坦荡荡。
可生的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也不是她的过错,裴境不能对着她撒气。
然而,想起陈文安那副样子,他莫名就是觉得心里头不痛快。
“罢了,没什么,此事与你无关。
你娘亲的身后事,都安排妥当了?”
他这一问,沈妙贞又红了眼圈:“劳烦公子记挂,已经安排妥当了。”
裴境瞧着她难受的样,自己也跟着难受起来,叹了口气,声音倒是越发柔和,然而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去之前,给你的银子可还够,不够的话我这里还能帮你一些。”
沈妙贞抽抽鼻子,眼睛发酸:“奴婢谢公子大恩大德,但是已经够了,公子已经赏了十两,奴婢不能再多要公子的银钱。”
裴境沉默一会,安慰道:“你也莫要太伤心,人生自古谁无死,听说你阿娘缠绵病榻已久,现在去了,也未必不是解脱。”
“嗯。”
沈妙贞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此刻倒觉得公子说话,好没人情味。
公子的娘亲又没去,站着说话不腰疼,还说未必不是解脱,谁盼着自己的亲人早早去世,而不是健康长寿呢。
裴境也意识到自己安慰的话,根本就不算安慰的话。
可他素来不太会说软话,此番已经是极限,见她摇摇欲坠的委屈模样,心里莫名有点发虚。
“这几日在庄子上,此处风景不错,你也可以散散心,别的我便不多说什么了,好好当差,别想太多。”
“是。”
裴境心里懊恼,她说了一声是,就坐在一旁做绣活,给他的一块玉佩编络子。
他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明明失去了母亲心里难受,却强打着精神做差事,心里就有些微微的涩,就像吃了一块涩梅子,一口下去还不觉得如何,那股涩意却从心底返上来,让他嘴里发苦。
然而裴境实在不会说些哄人的话,更不会有什么手段哄那些姑娘们开心。
一般来说,他只要站在那坐在那,那些名门淑女世家贵女,就会目光灼热的看着他,他只要肯笑一笑,那些姑娘们就高兴地不得了了。
可是,端砚这丫头好像从没有被他的丰神俊秀所蛊惑住,她倒是说过他生的好看,但也仅仅如此。
要不他对着她笑一笑?可平日笑的时候虽然不多,也不是没有,却也没见她面红耳赤,表现得很高兴过。
让他哄女孩子开心,可实在是为难他了。
裴境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叹气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他有些无措,更有些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看到桌子上的瑶琴,眼睛一亮,坐过去弹奏了一曲。
琴声悠扬,沈妙贞听得入了神,也看的入了神。
面容如此俊秀,气质如此出尘的公子,坐在那里抚琴,实在是一副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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