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寞他们今年才来的。”
墨寒羽打了哈欠,刚出房屋便被迎面吹来的山风吹的一哆嗦,感慨山里愈清凉了。
“咱院长也挺有意思的,取名为玉石。
说是不想让那些宝玉被当成顽石,丢弃于山野,走上歪路。”
墨寒羽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人,“那个就是我和你说的,沈宥歌。”
秦枭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正坐着一少年。
少年坐在轮椅上,似乎腿脚出了毛病,长垂肩,半黑半白,半梳起来,凉风吹起,拨开丝,露出平静温和的面容。
“寒羽。”
那少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如沐春风,“你……是枭吧?”
秦枭一愣,望着他温顺明亮的眼睛,顿了下:“我叫秦枭。”
“你好,我叫沈宥歌。”
沈宥歌声音温润,总给人如柔水般清澈温暖的感觉,“欢迎。”
“……谢谢。”
秦枭不知怎么回,只能道了声谢。
沈宥歌冲他微笑,没再开口。
“我们去吃饭,你呢?”
墨寒羽看着他,问了句。
“我稍后再去。”
沈宥歌回他。
“行吧。”
墨寒羽没再说什么,和秦枭一起离开了。
“他……”
走出一段距离,秦枭忍不住回头看那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少年微微倚靠着,静静坐在那里,在微沉的天色下显得有些凄凉。
“他应该要等人。”
墨寒羽没有回头,拉着秦枭继续向前,“走吧。”
秦枭顿了下,没再说什么。
来到食堂,现这里也很宽敞,尽管人员稀疏,有一大半桌子都是空的。
秦枭大眼扫过,加上窗口的男人这一屋加起来才五个。
秦枭和墨寒羽一起去领早餐,窗口的男人冲他和善一笑,脸上的疤有些狰狞。
秦枭一顿,回应着点了点头。
“他是谁?”
和墨寒羽坐了下来,秦枭咬了口蓬松柔软的馒头,现里面有馅。
还是甜的。
秦枭喝了口奶,看着墨寒羽。
“他就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