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词有些熟啊?”
听着皇帝的问话,江宁稍作思索便答道:“父皇要小子听,小子就听,父皇若不让小子听,小子便不听。”
李恒又是一笑,然后突然变得严肃道:“有人弹劾你,逛青楼,损皇家颜面,致云阳于不顾,还当街打人,欺压百姓,可有此事?”
“来了,来了,江宁,看你如何吃不了兜着走。”
江天脸上露出激动之色,难掩心中欣喜。
独孤小独嘴角上扬,很是得意,这多少出于他的算计。
李茹也会心一笑,幸灾乐祸之意不言而喻。
其他人则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就连云阳公主也是一副不关我事的神情。
“卧槽”
江宁腹诽:“这皇帝变脸也太快了,都说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
江宁换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还带着些许愤慨,一拱手道:“陛下,小子冤枉啊!”
“哦?说来。”
李恒有些意外,脸色多了些期待,他倒想看看江宁是如何狡辩的。
“父皇,儿臣自和云阳公主成婚后,心中欣喜,怎会去那烟花之地,再说云阳美如天仙,哪还有什么女子可比的,儿臣昨日之所以去青楼,是因为那些女子贪图我的样貌,常常送请柬来骚扰,我是去和她们恩断义绝,表明只爱云阳公主一个人的决心的。”
江宁见李恒脸色缓和,说话时便父皇儿臣地称呼起来。
云阳公主斜睨了江宁一眼,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暗道:“这江宁怎能如此说的直白,而且还是胡说八道。”
“哈哈……好好好。”
李恒大笑,连着三个好字,也不知是说江宁做得好,还是说江宁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好。
“那当街欺压百姓又如何说?”
李恒接着问道。
“儿臣京城第一纨绔,只有欺压纨绔才能证明儿臣才是第一纨绔,老百姓欺负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欺压百姓这种事儿臣是不屑做的。
父皇若不信,可让人查查,儿臣昨天打的都是地痞纨绔。”
江宁此时换了副纨绔做派,很是有说服力,江宁只敢说昨天,其他天江宁就不敢保证了,毕竟原主生前可是实在的纨绔。
“哈哈,真假不论,这次朕相信你,若以后真生这些事,那可就算欺君了哦!”
李恒笑着,既像开玩笑,又像是在警告。
江天和独孤小独见江宁如此便安然无恙,心中有些不甘愤恨之情,却不敢表达,脸上露出一丝落寞与无奈。
李茹刚才幸灾乐祸的神色已变成了恼怒之色,她不敢相信自己认为已经养废的江宁却表现得不像个废人,她感觉自己多年的辛苦伪装,好像在被无情地嘲笑,心中杀意顿生。
镇国公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在心中暗暗道,此子不是一般人。
独孤小小哼了一声,心中很是不屑,暗道:这鬼话,鬼都不信。
突然,她想起,刚才皇帝李恒已经说了,相信江宁一次。
想到这,她赶忙用手捂住嘴,生怕刚才自己的心里话被自己说了出来。
云安公主在心里默默地为江宁鼓了个掌,暗道:“这种说辞,虽然很假,但有几分道理。
江宁,你让我很好奇,短短时日,你为何给人一种天差地别的感觉呢?”
云安公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江宁,似乎想把江宁看透。
江宁的事情揭过不提,皇帝李恒又说起了另一件事:“你们可听说了京城现在有四诗词名动天下?”
众人互看了一眼,这四诗词他们自然知道,但他们谁也没有说,只是静待着皇帝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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