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个时候,他那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热爱游山玩水,一年到头没几天会回家的母亲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每次只要他父亲住院,无论是不是很严重的病症,他那不知在哪里逍遥的母亲总会第一时间赶回美国,如果机票不好买甚至宁愿申请紧急私人航线也要立刻衣不解带地陪伴在他身边,好像连他扎个针换个药都不愿意错过。
父亲一天不出院,她的脸色就会沉下去一天。
他自幼就被打趣是个小狼崽一样的性格,对各种情绪向来不太敏感。
父亲工作繁忙,母亲又总在各处游历,虽然一家人在一起时都是其乐融融,但他日常甚至和祖父相处的时间都比父母长,也因此对家里发生的诸多事情都显得淡漠而理智,往往入眼不入心。
对于母亲魂不守舍地守在父亲床边一事,他向来不太理解,对他来说生老病死都是会自然发生的事,而生病了也会有医生去专门负责救治,作为家人,时常探视,耐心等待治疗结果就好,即使再担心也没必要一直守在病房里那般忧心忡忡。
“就算你这样守着爸爸,他的病也不会因此加速痊愈啊。”
儿时的他曾很多次这样困惑不解地向母亲提问。
“也许不会,但是如果不这样,妈妈的心也会生病的,我相信爸爸的心也是。”
那个琥铂色眼睛的漂亮女人无数次轻轻抚摸他的头,轻声回答。
“可是,什么叫心会生病?”
“宝贝,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
每到这时,他的母亲总会冲他笑笑,“等你遇到那样一个人。”
“你说得对,妈。”
救护车在深夜一路疾驰,池奕珩轻声开口,伸手将失去意识的人额前有些长了的潮湿碎发细心理了理。
“我遇到了。”
·
沈陌遥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新年的第二天清晨。
他又回到熟悉的顶层病房,伯莱明不愧是当今医疗界名号响当当的大人物,一天过去他的温度已经降下来很多,身子不再明显酸软无力,头晕恶心的症状也有所消退。
躺了很久,他想要坐起来活动一下身子,却忽然发现左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小截,不重但一时半会也不太好挣脱的样子。
带着困惑,他偏头看去——
池奕珩竟然就那样抓着他的手指,趴在他的病床边睡着了。
这次不像之前他清醒时间不稳定的那段日子,稍微动一下他都会立刻醒来,今天他刚才想要坐起来无意识挣扎的那下动静其实挺大,但是那人竟然还沉沉睡着。
经过一天前的互诉衷肠,压在心头那块沉重的石头消去后,他的兴致也似乎回来一些,四年前的记忆早已不甚清晰,他难免对眼前人如今的长相产生了一点探究的欲望。
但是凭目前的视力状况果然不太行。
沈陌遥努力伸长脖子眯着眼睛探头看了半天,只能看清他黑色的发顶,他撇撇嘴,还是起了一点歪心思,便把氧气罩偷偷拿开,朝池奕珩的方向弯过身子伸长右手,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一点那人毛茸茸的头发。
池奕珩的头发手感比模糊视线里看上去的好上很多,发质竟然一点也不硬,沈陌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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