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鸢拉长尾音,再看看荒凉但僻静的第三进院落,自以为明白了。
此处,是一处极好的幽会之地嘛~
“姑娘,你上去吧,我在此处帮你守着。”
翠鸢叉腰站定在二进去三进的垂花门旁。
仿佛谁若扰了姑娘和陈公子的好事,她便要与人拼命。
这是一個很称职、很有职业素养的丫鬟。
......
‘蹬蹬蹬~’
上楼时,木质楼梯格外响。
躺在草席上假寐的陈初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与二楼地板平齐的梯口先露出一丛发髻和一支晃晃悠悠的点翠银步摇。
接着便是那双大眼睛,或是因为第一眼没能看见要找的人,眼神中有些迷茫和疑惑,再转头继续寻找,终于在侧后的地板上看到了坐在草席上笑吟吟望着她的陈初。
“咯咯~”
咧嘴一笑,玉侬提着裙摆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跳着迈完了最后几步台阶。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陈初奇怪道。
这个风水宝地,他以为只有自己和猫儿知道。
“奴奴方才看见公子走进来了。”
这句没说实话,其实陈初和猫儿第一次来后院,有心的玉侬便留意到了。
“哦,玉侬有事么?”
“奴奴为公子舞一曲吧?”
“......”
“要不给公子唱个小曲?”
();() “......”
......你的那些小曲要么是‘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要么是‘一向偎人颤,教君恣意怜’,大中午的,听了不燥热么?
瞧陈初既没有露出很开心的模样,又没有很迫不及待,玉侬不由有点委屈,“不然奴奴给公子按跷吧。”
这次不待陈初答话,玉侬便跪坐下来,伸出纤长素手在陈初腿上捶捏起来。
按跷原来是按摩啊......
不过,玉侬的手法明显不专业,没点力气,倒像挠痒痒似的。
陈初却还在懵逼中。
......不是,可能我刚睡醒,没搞清楚状况,虽然但是......玉侬忽然这么殷勤,总叫人有点不踏实啊。
“玉侬,你是有什么事么?”
“没事呀,只是奴奴从小学的便是怎样伺候人,却从未对人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