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在沙发上晃悠着两条小腿同情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
祁南槿的嘴角抽了抽,有种想要掐住奚斐然的小肉脸使劲捏一捏的冲动。
“我们俩又不是连体婴,他干的每件事我都要知道。”
奚斐然点了点头:“也是。”
说罢他非常干脆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那我再去找找根滕时关系更好的人。”
祁南槿瞬间炸毛,一把抓住他:“哎!”
开玩笑,这世间上还有比自己跟滕时更熟的人?!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祁南槿按住他,“怎么回事?”
哪有这么故意吊人胃口的!
奚斐然一脸纯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滕时什么时候回来。
他昨晚发了那么高的烧,今天中午还得吃一遍药才行。”
祁南槿愣住:“他昨晚发烧了?”
“嗯,三十九度多,”
奚斐然信誓旦旦道,“难受了一晚上,烧得糊涂的时候还叫你的名字来着。”
祁南槿就像是被一管礼花砰的炸了个满脸,整个人都乱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结巴道:“那……那他好利索了吗就出门!
怎么不在家好好养着?”
“谁知道呢,电话也不接,”
奚斐然叹气,“别是半路晕在哪了吧。”
他话还没说完,祁南槿已经开始疯狂打电话。
“他怎么不接!”
奚斐然耸肩:“我早跟你说了。”
下一秒,他的双腿忽的离地,祁南槿把他夹在胳膊肘底下就往外跑去:“走,咱们去找他!”
与此同时,同心福利院。
一层的大厅里,孩子们瑟瑟发抖地蜷缩着挤在角落里,面前一个膀大腰圆的男护工正在他们面前来回走动看管着他们。
下方的地下室里不时地传来惨叫声,每叫一声,孩子们就颤抖一下。
那原本磁性的声音几乎破碎,仿佛压抑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尾音都在颤,然而下一秒电流声中,撕心裂肺的呻-吟再次破碎的溢了出来。
“艹,真会叫,叫得我都来感觉了。”
男护工听得心痒难耐,真恨不得冲下去看看,心里埋怨院长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上来守着这些小兔崽子。
“喂,”
他心里忽的一动,找到了让自己苦中作乐的法子,猥琐地笑着走到其中一个男孩面前,用手中鞭子抬起男孩的下巴,“六号,你评价评价,楼下那个叫的好不好听?”
男孩浑身发抖,嘴唇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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