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滕时?”
洗手间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滕时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反射出门外一个小小的影子。
“你没事吧滕时?”
奚斐然?他怎么没在睡觉?
滕时不想让小孩担心,冷汗淋漓地闭了闭眼,掐着胃哑声道:“我没事……”
话这么说着,他眼前却开始一阵阵发黑,滕时死死攥着洗手池的边缘,却只觉得双腿都有点发软,继而又开始耳鸣,一股强烈的恶心再次翻涌上来,却不像是要吐。
下一秒奚斐然推门而入,打开门的一瞬间只看到滕时直接向后软倒了下来。
奚斐然扑过去把滕时接了个满怀,这个动作他几乎都已经做出经验来了,虽然有点沉,但他还是熟练的护住滕时的头把他放到地上。
滕时这身子可真是差的可以,隔三差五就要出事,他真是怀疑滕时到底是怎么成功长到这么大的。
奚斐然的心里忽的像是从高空坠落了似的咯噔一下——因为他意识到,半年前,滕时还是有妈妈的。
那时的滕时就算是身体虚弱也毫无顾忌,因为总有母亲会在身后接住他。
怀中的滕时几乎丧失了意识,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奚斐然看了他一眼心里就有了数,是低血糖。
完全没有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的慌张,他迅速又轻柔地把滕时靠在墙边:“等我一下。”
他飞快地跑回了屋里,从滕时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奶糖,又跑了回来,重新抱住滕时的头,把三颗糖一起喂进了滕时的嘴里:“吃了糖就好了。”
滕时的脸色比雪还要白,意识还没恢复,眉心难受地蹙着,修长的手指搭在平坦的上腹上。
奚斐然静静的等待着,抓过一旁的毛巾,轻轻擦掉滕时额头上的冷汗。
奚斐然很少能这么近距离肆无忌惮的看着滕时,每次他偷看滕时的时候都会被发现,然后被赐予一个脑瓜崩,被友情警告不要像小鬼一样盯着人看。
以前他的关注点一直是滕时的桃花眼,但是奚斐然现在发现,滕时的嘴唇也很好看。
滕时的嘴唇不薄不厚,就算是不低血糖的时候,颜色也很浅,淡淡的,像是春天的桃花瓣,给人一种很柔软的感觉。
然而今天奚斐然在小巷子里见到了不一样的情形,在生气的时候,这张唇或是紧抿,或是冷冷勾起,竟有种刀锋般的凌厉。
说起来,这好像是奚斐然第一次看见滕时动真气。
奚斐然心里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被触碰了一下。
你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可怕的,他们都怕你,奚斐然心想,不过还是别生气了,生气伤身体。
“怎么还不醒?”
奚斐然轻轻揉了揉滕时的胃,后者毫无反应。
奚斐然有点慌,不知道糖怎么还不起效,忽的脑海中却灵光一闪。
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都是需要王子亲一下才能醒来的。
绯红漫上奚斐然的耳根,奚斐然抓耳挠腮,飞快地看了一眼滕时的唇,又移开目光。
“滕时?”
他看着天花板,故作若无其事地轻轻晃了晃滕时的胳膊。
依旧毫无反应。
“是你自己不起来的,”
奚斐然左顾右盼,做贼心虚地咳了一声,“那就别怪我好心帮你了。”
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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