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无言,终于狄飞白问:“然、然后呢?”
“然后那些人就看见我,忽然拍案而起,从桌席下抽出几十条明晃晃的兵器,不由分说就向我杀来。
我只好赶紧逃命,于是就在林子里遇到了你们……”
狄飞白道:“这还用分说?我看你是惹上大麻烦了。
谁叫你进屋前不先敲门,看见不该看见的了吧。”
“是是是,”
半君叫苦不迭,“下次一定先敲门。”
半君的奇遇暂且按下不表。
此刻三人已走在了丽水索桥之上。
这座索桥非同凡响,迄今已年逾五百岁,五百年风吹雨打,不曾消磨了它的筋骨。
索桥下乃是千丈深渊,丢块石头下去半盏茶功夫都听不到回响,深渊下悬泉瀑布吼声如雷,激发的水汽氤氲上浮,犹如雾中桃源。
站在桥中央回望,西北方向一团紫云凝聚,云中仿佛孕育千发银光匕首,吞吐时千刃齐发,霹雳闪电一应降临——那里就是将军渡。
“这里面还有个故事,行路无聊,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兴趣听呢?”
半君问。
狄飞白见他总是与江宜走在一起,说话时面孔也微微转向江宜那侧,似乎问的不是“二位有没有兴趣”
,而是“江宜贤弟有没有兴趣”
,用心真是昭然若揭。
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里觉得半君与江宜气质神似,都毫无攻击性,轻言细语,知书达理,标准的书生模样。
只是半君是真缺心眼,江宜嘴上说着礼貌的话心里却打着算盘,比那些以为他很傻的人要更聪明。
也许书生之间会相互吸引,像半君这样的傻书生,偏喜欢江宜这样的聪明书生。
半君道:“方才走上索桥之前,二位可有看见一座立碑?”
通常那不是两地之间的界碑,就是桥碑,索桥的立碑上写的是“谢公桥”
三字,狄飞白或许压根没留意,江宜却是注意到了。
“难道与谢灵晔有什么关系?”
这回换成半君愣了一瞬,道:“谢若朴?不,这是另一个姓谢的人——谢书玉。
你这一说,的确有些奇怪,好巧是两个同姓同源的人。”
狄飞白道:“同源不一定,只是同姓罢了。
谢书玉这个人我知道,原来如此,谢公桥指的是他——你二人为何用这种表情看我?好像我是个不识字的文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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