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没由来的慌张,他快速移开视线,伸手去摆弄眼前那摞桌游。
伏黑见被五条悟的动作一惊,好像也被他传染了,同样把头转回来,他拉了拉衣领,疑惑于似乎忽然间变得粘稠的空气。
“咳,那就饼藏来决定玩什么吧。”
他转移话题,“反正我们俩都没玩过,玩什么都一样。”
啊,我们俩。
伏黑见后知后觉地低头,把这个词单拎出来单独咀嚼。
他和五条悟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吗?
啊,我们俩。
五条悟修长的手指摆弄着桌游的盒子,漫不经心地想。
原来被人这么说,是可以听起来很舒服的。
五条悟时常被各种人以各种方式套近乎。
有些人和他见面的第一个十分钟,就能表现得好像他们已经神交十年,一起吃过饭睡过觉洗过澡上过战场,是彼此交付后背的兄弟。
通常下一秒,这些“兄弟”
就会满脸堆笑:五条大人,您能不能帮我个小忙?
所以他其实是很讨厌被别人若无其事地划进己方阵营的——他会觉得被冒犯,非常被冒犯。
类似,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要跟你一伙了?这种。
但这次他却不这么觉得。
他只觉得伏黑见的声音真好听,温软的,但是又带着少年特有的低音。
像温泉里小股的水流,轻柔的,暖暖的,但是又很坚定。
他刚才说我们俩。
我们俩。
虽然但是……他说我们俩诶?
五条少爷偏过头去,张开食指和拇指挡住自己的脸。
似乎这样就能假装那股热腾腾的蒸汽,没有从剧烈跳动的心脏喷涌,散发到四肢全身,熏得他喘不过气,脸红头晕。
糟糕,不止不讨厌……
他晕乎乎地想。
好像,还有点,开心?
饼藏最后选了一个两个人听都没听说过的牌类游戏——斗地主。
五条悟这个真·名下有土地·地主,在听到这个游戏的名字的时候就产生了一丝不好的联想:“等等,这游戏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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