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初乐道:“行,记得顺便帮我要一份无偿赠与协议。”
闻祈笑了笑,道:“还有问清楚税钱谁出,对吧?”
“那可不。
两百万的税钱就是四十万,我全部身家加起来都没这个钱。”
裴砚初正插科打诨着,又注意到放在桌上的牛皮纸袋,问:“这是你的合同?我能看看吗?”
闻祈没什么所谓地道:“看吧。”
裴砚初几口将手里的三明治给吃完,擦干净手,取出文件袋里的纸质合同。
他没再说话,一目十行,修长骨感的手指翻阅着白纸黑字的合同,唰唰声响中,正经起来颇有种办公桌前工作的总裁范儿。
只是眉宇越拧越紧。
闻祈问:“看出什么了?”
“这份合作协议和让你当枪手有什么区别?乙方作为显名著作权人,行使知识产权无需经过甲方同意,也就是说署名、改编、衍生,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保密条款的违约金也高得离谱。”
裴砚初神色冷厉,浸着寒意,本还想继续往下说,抬眼看了眼对面,把到嘴边的话都咽下。
明明做错事的不是闻祈,闻祈低垂着眸,整个人透着黯淡。
裴砚初的心脏像被猛地掐了下,泛着疼,声音也放轻了,问:“闻阿姨出的那些歌,我后面搜过资料,词曲创作的署名都是同一个人,叫kk,是你吗?”
闻祈道:“刚开始是,后面就不止我了。”
裴砚初愣了愣。
“刚开始,是因为妈妈告诉我,她要和宋叔叔结婚了。
我为她感到开心,写了一首歌作为礼物,想祝贺妈妈离开上一场婚姻的沼泽,重新拥有了爱人的能力。”
“妈妈听了以后,说她很喜欢那首歌,想作为复出首发专辑的第一首,还说我在编曲方面很有天赋,想让我继续写,我答应了,那时候的我十六岁,签下了你面前的这份合同。”
他满心信任,根本没看那份合同,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专辑发行爆火,妈妈重新回到大众的视野里,我为她高兴,但也很奇怪,为什么编曲是我,署名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妈妈说,这样可以保护我的隐私,让我继续做一个普通的小孩,以后要是不想写歌了,也没有关系。”
“妈妈成立了一个挂靠在星乐的工作室,火了以后,招募了更多的人一同参与作词、编曲、混音……署的是同一个名字——kk,团队里不止我一个人,都是这个假名的枪手。”
“我知道这些后,找到经纪人,想和星乐解约,经纪人劝我想清楚,要是离开了kk这个名字,根本没人愿意听我写的歌。”
裴砚初怒火中烧,差点骂出声。
闻祈苦笑一下:“后来妈妈也知道了我想解约,特地来找我谈话,让我理解她的苦衷——毕竟一个人的创作能力是有限的、水平也有波动,但kk作为大家共同的名字,可以保证最稳定、最完美的产出,对团队的每个人都有利。”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妈妈和宋叔叔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利益的结合,根本不是因为爱情在一起的。”
裴砚初道:“所以闻阿姨才说什么,爱是最昂贵的奢侈品……”
“嗯。”
闻祈道,“她说,第一场婚姻给她的教训,就是不要相信爱情,爱太虚无太缥缈,只有钱才是真的。”
“你也这么想的吗?”
闻祈舀了一勺燕麦酸奶到嘴边,尝到了一颗蓝莓。
很酸。
闻祈咽了下去,很慢地道:“也许吧。
毕竟有谁能够保证永恒不变的爱呢?”
又察觉桌底下有动静,低下了头。
是小狗过来了,钻进他的两腿间,小脑袋毛绒绒的,两颗黑眼珠泡在泪水里,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闻祈突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要带元宝回家。
那时候的他刚知道一切的真相,走在街道上茫然地寻不到来处和去处,意外遇到一场大雨,狼狈地躲进了一家宠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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